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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那绞尽脑汁别有私心的玩命操练,终究还是没能达到他的预期目的。因为,整整三个月持续操练下来,这五人当中,居然没有一人被他淘汰掉,反而,这五人的军事素质却越来越好,军事技能越来越过硬,战斗力也越来越强悍。
结业考核时,这五人所在的小组,在所有的受训小组之中,名列前茅,成为这批受训官兵中的佼佼者,而这五人所在的小组,也名副其实地成了所有受训小组中的临时a组。
临时a组的综合实力直逼王耀所带领的猎鹰a组,并且对猎鹰a组第一的这个位置,形成最直接的威胁。
这些绝对是王耀所料未及的。
而经过这三个月的苦撑苦熬,也将成冲和孟浪两人,从上等兵直接熬成了一期士官。他们俩顺利地进入了当兵的第三个年头,并且,两人都蜕变成为了猎鹰特种大队两名真正的特种兵,各自的实力当然也大大的增强了,各个军事科目都不知道上了几个台阶,跟之前相比,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不在同一个层次上了。
更让人咂舌的是,在各个军事科目大大的增强的同时,成冲玩刀的技能也随之猛增。这个自小就爱好玩刀,并且有着非凡基础的成冲同志,在平时繁重的训练之余,或者是在不多的训练刀法的时间当中,刻苦努力,不断钻研,将自己的刀法水平居然再次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当结业考核结束之后,他们这批受训队员从原来的五十几名,一直淘汰到只剩下了十几名官兵了。说他们当中任何一名官兵,都是万里挑一,也绝对不算过分。
当那个被他们骂了很长一段时间,代表着猎鹰特种大队身份的猎鹰臂章分发到每一位官兵手里时,他们才深刻的感受到每一个臂章的沉重,以及这个非同寻常的臂章带给他们的那种无比自豪的荣耀。
这个臂章,是一个证明,是对他们各自的努力,各自的汗水,以及各自的实力最好的证明,最好的肯定。
这个时候的他们,才深刻的感觉到,之前信口开河,胡乱称这个臂章为鸟臂章,称猎鹰特种大队是鸟大队,是有多么的可恶,是有多么的不知轻重,是多么的不知天高地厚。
这时候的他们,突然也变得忌讳鸟字来,在他们的嘴里,同样也成了千山鸟飞绝。就算有时候不得不说鸟字时,也尽可能地想着用其它差不多同意思的字眼来替代,反正就是绝口不提鸟字就是了。
现在,他们的身份已经戏剧性地转换了,毕竟没有人会无聊到辱骂自己的地步!
顺利成为猎鹰特种大队的一分子之后,这批新加入的官兵,得到了三天简单放松和休整的时间。虽然说是放松和休整,实际上,也就是说这三天不用参加艰苦的训练,不用苦苦的煎熬体能,不用分秒必争地算计着收操的时间而已。
而活动的范围,也仅限于营区内。
因为特种兵特殊,他们属于高速反应部队,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战备,大队编制内的每一个官兵的神经,永远都高度紧绷着,时刻准备着,随时准备应付一切威胁祖国和人民安全的突发状况。
丝毫不得松懈,也没有分秒的特殊情况。
尽管如此,成冲和孟浪两人的心里却一直都还在记挂着班长肖勇,一直都还记得班长受伤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刹那,记得他那满脸的苦痛,却还要假装微笑来安慰两人时的复杂神情。
这三个月来,他们俩一直都是玩命的训练,也不可能抽出丝毫的时间,现在趁这个放松和休整的机会,他们俩想前去探望一下肖勇,探望一下他们俩这个共同的班长。
他们俩跑去大队长石锐那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千求万告,好话说尽,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从大队长那里请到了假,然后两人飞也似地往医院狂奔而去。
医院的病房内,肖勇斜卧在白褥子白被子的病床上,双眼迷离,颓废的神情中隐隐还带有一丝失落,一脸的疲倦,似乎正打算去跟周公约会。
一抹午后的阳光,从床边的窗户上斜斜地照了进来,关光线柔和,一直延伸到病床上,整个给人一种慵懒而舒适的感觉。
原本即将睡去的肖勇,见成冲和孟浪两人突然在自己那已经有些模糊的眼帘中出现时,顿时猛然一惊,继而又是一喜,脸上随即又变得十分难看起来,神色变化极快,整个一个变脸大师的现场表演一般。
“是你们俩,你们,你们,你们两个孬兵怎么来这儿了?是不是被鸟大队淘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的肖勇,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就惊讶异常地追问道。
说穿了,尽管行动都难以自理的肖勇,心里却一直还在牵挂着他们两人,时刻担心着他们两人,生怕他们俩会被鸟大队淘汰。从内心深处来讲,自己虽然被淘汰了,但是自己的两个兵却坚持下去了,很是给老子长脸。
这就是一件值得他为之而骄傲和自豪的事情。
因为,他们俩都是老子带出来的兵!老子的兵!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把成冲和孟浪两人看成是自己身体的一分子,他们俩完全可以延续自己那未曾完成的梦想。
这便是他在这段时间以来,存在于心中的最大的精神安慰!
可是,这两个孬兵此刻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难道他们两人被淘汰了不成?
“班长!我们没有被淘汰,我们俩都没有让你失望,你看——”成冲和孟浪两人异口同声,同时指着自己身上那身特有的碎花数码迷彩服,以及代表猎鹰特种兵身份的那个猎鹰臂章,如此说道。
“啊——”肖勇眼前猛然一亮,紧接着,他又经历了一次复杂的变脸,接着欣喜异常地说道:“你们两个孬兵,你们两个熊兵,果真成为特种兵了!哈!好!太好了,来!过来,让老子好好看看!你们俩果真没让老子失望。这回好了,就算老子回连队,总算对连长,对全连的弟兄们也有了一个交代。老子是不行了,可老子的兵行呀!老子带出了两名鸟兵,两名顶呱呱的特种兵!”
说到后面,肖勇的声音几乎都有点呜咽,都有点颤抖了。这是他住院三个月以来,听到最让他高兴,最令他振奋的消息。
“班长!你的腿到底怎么了?都住了三个月的院了,怎么还没有康复呢?”随即,两人的目光很快转移到肖勇那依旧还缠着厚厚白色纱布的腿上,成冲疑惑不解地问道。
“我这,我这没事儿,小伤,小伤,陈年旧伤,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只要你们俩成了特种兵,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此刻激动更兼兴奋的肖勇,仿佛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腿伤放在心上一般,说话都变得有点不利索了,甚至还有些词不达意。
不依不饶的成冲和孟浪两人,连续追问了好几次,肖勇却一直闭口不言,一直推说没事儿,说只是小伤,不碍事的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