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决不罢休(1 / 2)

铁血弹头 烨夫 2558 字 202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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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简直是奇天下之大怪!

当那无比刺耳并且杂乱无章的枪声响过之后,套着乌黑头套,被执行枪决的五人,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随着枪响,身体即刻被高速旋转的弹头击穿,血喷如注,应声倒地。

这时候的五人,居然没有一人身体中弹,他们依旧似雕塑一般,直直地挺立在原地,并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当然了,在身后枪声响起的那一刹那,人人胆战心惊惊恐异常,大脑呈现一片空白,甚至,精神上出现了短暂的崩溃,却是一点儿也少不了的。

没有打中?难道是打偏了,跑弹了不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因为在如此近的距离上,射击固定的全身靶,即便是三岁小孩使用玩具枪,恐怕也不会出现如此大的,几乎不可原谅的失误。

可是,那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奇怪,如此诡异的情况呢?当真是奇哉怪哉!莫名其妙!

五人明显还没有从那令人崩溃的惊恐之中,回过神来。更何况,人人头上都还套着一个乌黑的头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当然也就无法及时打探头套外的具体情况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般猥琐的武装分子到底在捣什么鬼?

枪声响过之后,现场出现了片刻死一般的宁静,不见一丝动静,偌大的一个山谷当中,几乎落针可闻。

由于这五人全身被严严实实地绑缚着,丝毫也动弹不得,只得别无选择地继续挺立在原地,惊怔未定,大脑持续一片空白。

现场似乎有点尴尬!

这种宁静以及尴尬持续了片刻之后,这五人在眼前一片漆黑,惊怔未定不知所措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十分放肆的笑声,笑得那么的轻松,笑得那么的自在,笑得那么的满意。

并且,笑声中时而还夹杂一些吐字不很清楚的话语:

其中有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哈——,通过了,终于通过了,我们他妈真的害怕他们五个吃了一路的苦,受了一系列的罪,都快到最后了,坚持不住,服软屈服,那可就太让人惋惜和痛心了。”

有衷心的赞叹声:“不错,好样的!这五个士兵可都是好样的,个顶个,全都是硬骨头,全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没有一个孬种!”

还有一些嬉笑打趣的声音:“哈!你们谁带了尿不湿,我们怀疑啊!他们五个在听见枪响之时,一个个肯定都吓尿了,谁带了尿不湿,这时候刚好用得上。”

……

可是,惊怔未定大脑尚处在一片空白的五人,依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回过神来,并非反应迟钝的他们,依旧还没有弄清楚现场的发生的具体情况。

仿佛做梦一般,这五人根本没办法判断出,此刻就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到底哪些才是真实存在的,哪些才是虚幻缥缈的梦境中存在的。

直到王耀的声音仿佛法庭宣判一般,高亢而有力的突然响起,这五人才从惊怔未定,如梦似幻的迷惑之中,翻然回过神来:

“恭喜你们!恭喜你们通过了特种兵最后一个,也是最为严酷,最为残酷,甚至最为残忍的一个非人的终极考验。同时,经过这个终极考验,也强有力的证明了你们足够愚蠢,足够痴笨。因为你们已经愚蠢到不怕死,痴笨到不要命的地步了……”

王耀那法庭宣判般的声音,仿佛石破天惊一般,将这惊怔未定,大脑一片空白的五人,从如梦似幻的迷惑之中,彻底的震过神来。

什么?这只是一个终极的考验?这只是一个必须的训练科目?

这……不大可能吧?不是说好的被俘和枪毙的吗?

现在,居然说这只是一个考验,只是一个训练科目?

这,变化得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这是在开玩笑吗?

在几乎冰与火,天与地般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中,持续纠结挣扎了好一阵子之后,这五人这才逐渐醒悟过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

醒悟过来的五人,顿时悲喜交加,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在如此巨大,简直堪称极其戏剧的心理落差之中,他们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的内心一时还难以完全接受这个非常的事实,这冰火两重天般的切身真实体验,在短时间内,不是一般人可以吃得消,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起的。

好一会儿,彻底醒悟过来的五人,在惊喜之余,即刻萌生一种被人愚弄,被人欺骗,甚至被人玩弄的愤怒。

而这种愤怒最烈最浓郁的当然要属吃苦最多,受罪最重,接受考验最残酷的成冲了。这个性子极其倔强,并且极为刚强的一期士官,在得知自己这几天莫名其妙被俘,并且遭受了一系列非人般的折磨,竟然只是一场有目的的考验,只是一个训练科目之时,心中的腾腾升起的愤怒之情,仿佛冒纳罗亚火山猛烈爆发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身体和精神上遭受的一切罪,一切痛苦,他都可以忍受,他也能够接受,但是,唯独在感情上的欺骗和亵渎,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万万不能接受。

自从他入伍以来,他就极其看重战友之情,看重战友之间的任何形式的革命友情,他可以为了自己的战友,付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都不会犹豫片刻。

同时,他完全相信自己的战友,信赖自己的战友,甚至依赖自己的战友。这是他一直以来坚信并且坚守的信念或者说原则,从来不曾有过丝毫动摇。

然而,这几天以来,他的一系列遭遇,居然彻底颠覆了他一直坚信并且坚守的这一信念和原则。他不能接受自己的战友成为了一个叛徒,他不敢接受,他也万万不能接受。

这就好比自己一直坚信,一直坚守,一直竭力呵护并且极为看重的某种事物,最后才发现,它竟然只是一个屁,它竟然什么也不是,它早就被人糟蹋了千百次,早就被人弃之如敝履了。

无论如何,在这方面,他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