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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冷千里都是亲热的喊一声“小曾”。
现在,却换成了“曾先生”。
何种用意,不言而喻。
“信欧,这可怎么办?”
洪秋艳不甘问询。
“……”
曾信鸥哪知道怎么办?
本来,在靠山城的时候,就跟江景天处的关系不是很好。
今天就更别提了,他和洪秋艳对江景天说得那些话,把人得罪的死死的。
看情形,今晚的宴会,江景天不点头,他们根本掺和不进去。
甚至,江景天不点头,冷千里都有可能不帮他的忙,给洪秋艳操办《迷踪派装修艺术》加印宣传的事!
得罪了江景天,十分错误。
一步错,步步错!
“信欧,你说句话呀!”
洪秋艳扯住他胳膊,问道:“我记得江景天跟你同学是朋友对吗?能不能请你同学说句话?”
同学?
周新月?
曾信鸥眼神一下亮了。
立刻举起手机,拨通了周新月的号码。
“嘟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手机铃声只响了一下,接着转为制式提示音。
巧合?
曾信鸥挂断手机,稍加犹豫,继续再打。
结果,还是一样。
“完了!”
曾信鸥刚刚有点热度的心,立刻又凉了下来。
他明白,周新月把他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