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言的感觉，让自己的负罪感越发的加深。

甚至都有些不敢直视苏九九的眼睛。

然而这双眼睛实在是太美了，杨帆感觉自己只不过是稍微斜着眼看了，那么一下就深深的陷在了其中，完全的不愿意挪开。

“其实现在你沦落到这个样子，也的确是有一部分是我的错，所以……我今天在这里郑重的和你道一个歉，其实席梓城刚才所说的是他这边的问题，如果你真的不想签这份合同的话，我也可以想办法帮助你，就当是还完我欠你的最后一点债……”

苏九九长叹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自己心里也特别的清楚，席梓城虽然说想要拿下人工智能技术，但是这应该和白老爷子的公司没有太大的关系，等到他们回国之后，这里也终究会回到原来的地方。

然而。

杨帆在听到苏九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其实现在是个人都知道自己是背后掌握着多么巨大的财富。

可是偏偏这背后巨大的财富，自己暂时无法销售，只要是媳子成一个意愿就会全部流入到他的手上，即使是现在看着自己似乎是有了选择，但是其实根本就并没有。

但是就在自己无奈的要把自己牵下去的时候，苏九九却在此刻降临在自己的面前，已十分温柔而又鬼魅的眼神，望着自己说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给了自己真正的一个选择。

杨帆其实对苏就觉得心情特别的复杂，最开始的时候也只不过是觉得这个人特别的有趣，渐渐的沦陷于他的智慧和美貌。

然而最开始杨帆也仅仅觉得如此最爱合作的时候，也存在着一丝警惕之心，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轻易的发现了这场骗局，可是现在杨帆感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苏九九了，明明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好时机，为什么却又在这个时候甘愿说出这样的话？

像是忽然降世的天使，但是杨帆也清楚，如果自己真正的沦陷在这所谓的天使的温柔之中，恐怕下一秒就会被恶魔所吞噬。

翩翩天使和恶魔在此刻似乎聚集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让自己一时之间越发的疑惑了。

“苏九九，你明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如果你愿意不让我签下这份合同的话，自己将会失去什么？”

杨帆紧紧地攥了断，拳头皱着眉头，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苏九九的话，毕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幸免。

人类的本性本来就是贪婪的，如果说自己现在和苏九九的位置对调的话，或许真的会想都不想的，就直接逼迫着对方签下这份合约，可是现在苏九九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说出了几乎没有人可以说出来的温柔的话语。

这又让自己怎么相信呢？(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