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吕司元的脸。

宁素妍往后退了两步，震惊地看着吕司元，渐渐的，震惊变成愤怒等，她的脸色由青变成紫再变成铁静一时间精彩极了。

“我不是有意骗你的，一开始戴着面具，后来……后来我们在不小心下发生了关系，之后，一而三再而三我更无法说出口了。”

“所以，你的未婚妻乔木娜回来了，我这个暂时的代替品可以下场了？”宁素妍居然没有愤怒得动手或者动口骂人，而是挺平静似地问道。

“不，你从来不是谁的代替品，我们只是到时候结束了。”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十字组织的首领，从头到尾都是你吕司元。”

“十字首领只是我很隐秘的一个身份。”

“哈。”宁素妍笑了一下，眼眶却被雾气布满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下来了，而且一直流个不停。

她的每一声笑声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砍向吕司元，他无比的难受和烦躁，有一股想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吻住她，好让她别再发出让他心如刀割的笑声。

他竭力忍住了没有上前。

宁素妍笑了不知有多久，眼泪都干了，眼眶酸痛得再没有眼泪可流才停了下来。

她一眼都没有看向男人，而是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像是在喃喃自语：“原来都是同一个人，都是同一个人啊，我宁素妍居然会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两次，哈哈，载在同一个人身上两次啊，我这是 有多蠢啊。”

吕司元看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疼痛不已。

“对不起。”

宁素妍伸手擦干了脸颊上的所有眼泪：“你知道我失去宁氏集团了吗？”

吕司元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话题说到这方面来，他如实点了点头：“知道。”

“那你怎么舍得在今晚和我说这件事？你就不能过几天再说？”

吕司元：“……对不起。”

也不知道是笑得太久，还是哭得太久，还是饿了太久，宁素妍觉得胃难受得不行，她一手掐着胃一边说道：“我很饿了，你先去弄点吃的给我。”

吕司元见她手上捂着的位置是胃，知道她是胃不舒服：“好。”

吕司元很快去了厨房，这一回宁素妍的冰箱塞了很多食材，可以做很多道菜肴，考虑到宁素妍现在已经饿得胃不舒服了，吕司元选择了做最快的——煮面。

还是和当初第一次煮面给她吃一样，食材只用了鸡蛋和番茄，面条还有葱花。

面送上来之后，宁素妍吃得狼吞虎咽。

“吃慢点。”吕司元不由得提醒道。

他心里面也抓不住主意。

不知道宁素妍是打算要怎么样。

只是他既然已经决定要遵守承诺和乔木娜结婚，那肯定要和她断了才行。

就是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依宁素妍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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