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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南这两天和宁菲打得火热,因为要进一步从她口中套取项目机密。
另一边傅熠辰也得到了消息,同样产生了对这个项目出手的念头。
只是宁父心胸多少狭隘了些,对之前那次被傅熠辰刁难的愤恨难消,所以在傅熠辰派人向他抛出橄榄枝时,他连忙又在招揽合作伙伴的条件里补充了一条:此项目禁止与傅熠辰手下一切企业沾边。
傅熠辰并非一定要拿下这个项目不可,抛开切实的经济利润,他不得不承认是因为查到傅博南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出于私心仅为了报复,所以才有了同宁父合作的打算。
只是这只老狐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眼下竟然没分清局势,很干脆地拒绝了他。
傅熠辰并不灰心,又以他手头新项目的股份作为交换条件,宁父仍是态度坚定地一口回绝。
他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傅熠辰,将白泽叫到办公室后,让他整理了傅博南和宁菲的亲密照,电子版和纸质版各备一份,一份直接发宁父邮箱,一份防止他看不到邮件而亲自邮寄到了家门口。
宁父收到纸质版照片后果然怒不可遏,当天就一个电话打来,沉声道:“傅总,买卖不成仁义在,生意人这么小肚量可没法在商场上长久地混下去,还请傅总认清时势,不然也别怪我对你特殊对待。”
傅熠辰听完他的话只是冷笑,一言不发地晾着对面,手指夹着手机转来转去,最后实在觉得无趣,才将手机重新贴到耳边,淡淡地道:“宁总,看来我这火候还是不够啊。”
宁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刚想问个仔细,那头却挂断了电话,通话戛然而止。
傅熠辰将手机轻放到桌面上,眸中满是阴鸷,突然抬头看向白泽:“傅博南和宁菲亲密的视频,打包给宁总发一份。”
白泽点了点头,突然呆愣愣地问了句:“还打码吗,傅总?”
傅熠辰打量地看了他半天,却见他一脸傻里傻气无比认真,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打什么码,画质弄成高清的。”
白泽偷偷给老板竖了个大拇指,退下做事去了。
不到半天,宁父就从精神抖擞的董事长变成了躺进医院憔悴至极的病号,只有身边的贴身助理才知道,他们董事长是被傅熠辰发来的一份视频气得心脏病发作了。
宁菲这两天为了躲避眼线,除了住在傅博南那里,其余时间一直在外游荡。
得知父亲入院的消息,终究还是担忧与焦急胜过了恐惧,连忙买了水果,打车赶往医院探望。
谁知等待她的并不是父亲,而是早已排成两队的保镖,他们一见到她就立刻上前将人围拢,说的话倒挺客气:“宁总之前有令,见到小姐一定要将你禁锢在家。”
手上动作不停,将宁菲反剪着双手塞进了车里,一路拉回了宁家。
宁菲心中又气又恼,开始时不满地大声拍门喊人控诉,后来渐渐没了体力,也没叫来一个人,只能缩到床角,开始消极抗争,佣人送来的饭菜她一口不吃,即使饿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