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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熠辰一连几日没等到小护士,进度一直停滞不前,他决定换个思路,改为继续跟进洛仔那条线。
白泽很快送来了洛仔的最新资料,傅熠辰大致浏览了一遍,指着上面两个中年人的照片说:“你去想办法将他在老家的家人找来,先收买,实在不行可以强硬点儿。”
白泽懂了他的意思,却迟迟没退出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傅熠辰冷冷地抬眸问道。
“老板,我可能逾越了,不过我实在太好奇了,您最近让我调查这些奇奇怪怪的信息,到底是为了什么?”
傅熠辰扬眉盯着他看了会儿,意味深长地说:“我觉得你在明知故问。”
“没有没有,老板,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先出去了。”白泽慌忙否定,转身给自己绊了个大跟头,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洛仔的父母是下午来的,当时傅熠辰在开会,他们被白泽安排在一间办公室里。
傅熠辰开完会后直接去见了他们,三人面对面坐着,对面那对夫妇不停用手搓着裤子,显得很拘谨。
傅熠辰抬眸打量了他们一眼,见他们穿得很朴素,脸色蜡黄,似乎因为匆忙的奔波显得很疲惫,应该只是乡下普通的农民。
“你们别紧张,这次请你们过来,是我意外得知你们的儿子,洛仔,出了一些状况。”傅熠辰淡笑着道。
“洛仔他怎么了?”洛仔母亲慌忙往前倾了倾身子,急切地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两位是怎么教育的,他并没学好,和社会上的一些恶势力混到一起去了。”傅熠辰话也没说得太重,但还留了几分威慑。
果然洛仔父亲也紧张起来,转身看着老伴,怒道:“你看吧,我当时要管他,你不让管,现在这小子学坏了吧,你上哪儿后悔去?”
埋怨完老伴又迅速看向傅熠辰,声音里不自觉多了几位恭敬,“能不能问一下,那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啊?要是给您造成了什么麻烦,我先代他给您赔个不是,然后把那小子带回家教训。”
“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我看他年纪不大,你们说说他,他很容易就回头了,只是目前比较苦恼的是,他警惕心很重,不肯轻易跟人见面,所以我们之间的事情,也没办法谈清楚。”
“那、那可怎么办呐!”洛仔母亲焦地捅了老伴一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洛仔父亲也着急,他低头想了想,然后对傅熠辰说:“要不这样,你能联系上他的话,把电话给我,我说说他。”他越说声音越小:“那小子赌气离家出走,我和老婆子已经快两年没见过他了。”
“叫你们来也是这个意思,我想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应该比我这个外人强得多,所以麻烦你们了。”傅熠辰边说边拨了洛仔的号码。
倒没多久电话就被接通了,为避免打草惊蛇,傅熠辰没说话就直接将手机递给了洛父。
洛父颤颤巍巍地接过,贴到耳边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催促:“你到底谁啊,有话赶紧说,我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