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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峰最终带着一肚子火从宋澜家出来,但手下很快传来消息,说查到龙姨其实是宋澜的远房亲戚,本来是过来投奔他的,但宋澜一直对她心怀警惕,所以她也是个摇摆不定的人。
手下还说,龙姨的儿子欠了巨额赌债,但他既是个赌鬼又是个酒鬼,实在还不起这笔债务,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去缠着自己的老母亲,时而哀求时而逼迫,让她给自己偿还债务。
宁峰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直接给龙姨儿子欠债的机构打足了还款,然后主动联系了龙姨。
“先生,是您、您帮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还了赌债?”龙姨拘谨地坐在餐桌旁,苍老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喃喃道:“这、这不应该啊,无缘无故的,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想必你应该知道,我是傅总的朋友。帮你还这笔债务,也不过是想买你一些信息。”宁峰淡漠地道。
“什么信息值得这么多钱啊,您真的没必要的。”龙姨此刻心里已经不止是感激,还有愧疚,毕竟对方是个非亲非故、仅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你直接回答我一些问题便可。”
“您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告诉您。”龙姨低着头答道。
“宋澜有没有交代你做过什么事?”
龙姨神色微变,旋即立刻答道:“有的,宋先生一开始就让我盯着太太。”
“那雨歆的毒呢?是你下的么?”
“不不,宁先生,这件事我真的不知内情。”龙姨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连连摆手,“我开始中毒的时候,自己都没在意,是傅少爷带我去检查才知道的。而且我也完全不懂,为什么我的毒轻,但太太的毒却重到那种地步。”
宁峰眸光沉了沉,继续问:“那你再好好想想,宋澜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龙姨立刻皱着眉头回忆起来,渐渐似乎重温到了什么触及内心的记忆,面容上清晰地浮现出一丝不解,“我想起来有一次宋先生回来,带了一株兰花。因为宋先生虽然看起来温和,但他私下里是有点儿刻板的人,家里植物很少,没有会开花的,因为他似乎不喜欢颜色艳丽的东西。那次他带来的兰花是粉色的,品种很罕见,我一开始都没看出来是兰花,问了他才知道的,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说到这儿她抬头看向宁峰,眼中闪着一抹惊讶:“您难道觉得……是兰花有什么问题吗?可我觉得那就是普通的花,在家放了那么久,我也没别的不良反应。”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宁峰平静地道。
送走龙姨后,他立刻去了趟警察局,将这个最新消息告诉了傅熠辰。
傅熠辰听完沉思了会儿,说道:“你想办法把花偷出来化验一下,最好尽快告诉我结果。”
宁峰回去之后立刻找人假扮清洁工,潜入宋澜家将花偷了出来,然后送到了有关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