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是怎么露馅的吗?”张宇手中的枪,一下一下拍打在面前跪着的人脸上,笑嘻嘻地问。
“不、不知道!”先前还冒充警察略显嚣张的两名大汉,此刻缩着脑袋,宛如鹌鹑。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两把枪,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被狠人一枪崩了:“爷、爷爷,我们对梅、梅老板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想小小开个玩笑,真没……”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张宇又踹了他一脚,接着从兜里掏出个黑色管子样的物体拧在枪头上,然后拉开手枪的保险,将枪口顶在说话的人脑门上,嘴里依然笑着:“想明白再说。”
那人瞥了眼黑黝黝的消声器,不自觉咽了口吐沫,哆嗦半天才抽着面皮回答:“真是来送信的,只是临出发前,飞哥要我们再试试梅爷……”
张宇与梅谦对视一眼,接着又问:“飞哥是谁?”
“飞哥是道上的称呼,我们这些人也不知叫什么,只知道他外号阿飞,是廖爷的伙计。”
“廖爷?名震西陕的廖老六?”张宇挑高了眉,似乎怔仲了下,又继续问:“那个阿飞要你们怎么试探我老板?”
“就、就是请到车上探探底,绝对没有伤害梅爷的打算。”
“是吗?”张宇哼了声,冲宁驰抬了抬下巴,宁驰瞥了眼梅谦后,开始给地上的两人搜身。
没一会儿,床上已经多了手机、钱包、手铐、胶皮警棍、嗯,还有两张警官证。
“准备得倒挺全。”张宇先打开警官证看了眼,不屑地撇撇嘴:“难怪不敢亮证件,你们就不能弄个像样的?”
“这不是时间太紧,没来得及造假。”先前一直没吭声的另一名大汉抬起头,赔笑回答。
张宇将手枪收起来,竟然捡起了胶皮警棍,在手中掂量着,然后举起来,对着两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砸。
那两人此时已被吓破了胆,任凭棍子打在身上,不但不反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忍着痛,一边用胳膊护着头,一边开口求饶。
“特么的,戴着这些玩意儿是开玩笑?”过了好一阵,张宇才重新将警棍扔床上,恶狠狠地骂了句。
而就在这时,被搜出来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
一直在旁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梅谦顺手操过来,看了眼,没有标注,便将手机递到那仍在呼痛的两人面前,用温和的语调说道:“二位谁的手机?”
其中一人接过手机,然后做了个要起身的动作,却忌惮地瞄了张宇所在方向,挣扎地重新跪下:“是飞、阿飞的电话。”
梅谦此刻已翘着腿坐在床边,慢悠悠地开口:“接吧,开免提。”
电话一接听,就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来:“老九,事情怎么样?接到人了?”
“飞哥,我们……”地上那人刚要回话,手机却被梅谦抢了过来。
“是飞哥吗?你好,我是梅谦。”他笑着对话筒说道。
&#24378&#29306&#32&#32&#35835&#29306&#12290那头陷入安静,良久后才又开口:“今天下午四点,临市东大街135号。”
撂下这句,话筒里就只剩下嘟嘟声。
“老板,这俩混蛋怎么办?”张宇适时凑过来:“用不用像之前一样?”
“?”梅谦隐晦地瞪他一眼,又看向抖若筛糠的两个倒霉蛋:“放了吧,第一次合作,大家不放心在所难免。”
这候 75z*w.com 章汜。等那两人千恩万谢地跑出去,梅谦才转向张宇:“那个什么廖老六是谁?还名震西陕?”
张宇深深看他,解释道:“这还是年前我在办那场盗墓案无意中听说的一个人物,有好几宗盗墓大案与他有关,但这人十分神秘。西陕的同事查了两年,却仍不知他是谁?多大年纪,只是知道这人外号廖老六,现在道上人称廖爷。不过……”他又皱眉:“如果是廖老六请你,没必要通过国外的渠道,我猜他只是其中的一方势力,看来这个案子非常大。”
梅谦哦了一声,突然说道:“既然碰头的地方已经确定,接下来就是你们警方的事,不必我参与了吧?”
按他的想法,等那些人聚齐,警方正好来个一网打尽,他去不去碰头都没有关系,还不如尽早回夏都,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处理呢。
“那可不行,第一没有找到古墓的位置;第二,对方给的地址未必是汇合地;第三,目前不知他们具体是谁,有多少人,更找不到证据,根本没办法抓人。”张宇却摇头。
“实证?当初也没有我盗墓的实证,你们不是抓了人……”梅谦闻言不禁皱眉,忍不住就讽刺道:“算不算双标?”
这话出口,房中立时一静。
张宇低头沉默半晌,叹道:“我们当初一直在对你进行调查,接触过各地的考古局,所以这件事在高层并不是秘密。可东山古墓被曝光,考古局直接投诉到警察总部,所以……”说到这里,他双手一摊。
尽管话没说全,梅谦却了然地点了点头,接着便不再提及此事,而是吩咐一直小心看热闹的宁驰收拾行李……
制大 制枭。---------------------
因为会川到临市没有直通的高铁,几人又需携带大批装备,索性便开车前往。
好在两个城市的距离算不上远,没到约定时间,几人的越野车就进了市区。
不过,真的像张宇猜测的那样,临市有东大街,却没有13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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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们的车子在东大街转了两圈之后,梅谦的手机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