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本王,真的是个断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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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里吞了口口水,向后退一步,身子撞到门上,重重一声。

她稳了稳心神,不卑不亢,举起手中的醒酒汤。

“微臣给恩王殿下送醒酒汤,不过,看您的样子好像,现在并不需要,扰殿下清净,还请见谅,微臣告退。”

她微抬眼看了看白景尘,刚打算脚底抹油,开溜。手里的药汤就被人一把夺了去。

“那,就多谢白里丞相了。”

说完,一饮而尽。

“没想到,白里丞相的医术也跟坊间传闻那样,出神入化。”

白里伸手作揖。

“殿下言重了。”

白里心里有些打鼓,按刚才的脉象上来看,白景尘不该醒的如此快,难道,他,是在装睡?

她心里似乎被什么猛烈一击,瞳孔也不由得放大。

本想着,白景尘是借着酒劲把她误认成暖床丫头,亲过了,也就忘了,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是清清楚楚得全部记得,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按大理寺卿那套公示公论,这就是公然调戏皇室子孙。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调戏这个词不是很准确,确实,这事,八百年都没发生过,神仙才知道用个什么词合适。

要是论下来罪,那可真是想想,鸡皮疙瘩就掉一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心里盘算着,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刚要毕恭毕敬地接过药碗,差两厘米的位置上,白景尘把手上动作一停,脸上又挂上那传统的腹黑笑,眼睛里闪着精光。

“诶,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丞相大人呢。”

白里虚假地笑了笑。

“不麻烦,不麻烦。”

扬手要接过药碗。

不想,白景尘轻轻一抛,药碗直接落在门外的小侍手里。吓得昏昏欲睡的小侍,整个人猛烈的抖了三抖,一副惊恐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以为撞了什么邪。

看着如此状态,白里摆摆手。

别在那丢人现眼了。

“那,既然如此,恩王殿下还好生休息,微臣先行告退。”

想着她已经如此拒绝了,白景尘不至于还那么没眼力留她吧?

可惜了,我们白里丞相低估了他的脸皮。

“不休息,不休息,长夜漫漫,本王,想与白里丞相叙叙旧。”

白里眼皮抽了三下。

“不知微臣与丞相何旧可叙?”

的确,他们仅仅认识几个小时而已,白景尘这么说话,完全是终结话题,正和白里意。

白景尘的笑意更浓了,摆了摆衣袖,主人般坐在房内的凳子上,斟了两杯茶,还示意本为主人的白里坐下,别拘束。

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白里战场上那么多看着必败无疑的时刻,都逆转了战局,还怕和他个二皇子谈话不成?

拂了下月白色的下衣摆,坐在次座上。

“白里丞相不是跟本王的皇妹说,与本王是旧相识,在酒桌上不已经开始叙旧了吗?”

白里刚要开口辩解。

“难不成白里丞相故意欺瞒皇亲?”

说着,白景尘从嘴里啧了两声,装模作样地品了两口茶,又点点头夸了几句茶不错,眼神里写着专注——猴精猴精的虚假专注。

如果不是规矩礼数在那里,白里真的想猛翻他几个白眼。

他们两个认识几时,有没有话聊,他心里没有点13数??

“微臣不敢。”

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白里拿过手里的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