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阳笙的眼眸闪了闪。
看着白里闭上眼的模样若有所思。
轻轻将茶放在了窗前, 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后的阳笙, 如白里一样, 推开窗, 看着天上一轮圆月, 眼里盛满了深沉的夜色, 深不见底。
另一边,白里的心底渐渐浮现出师傅的身影。
那袭白衣, 那般容颜。
似乎一切都还发生在昨天。
这就像她和师傅一种特殊的交流媒介,师傅一直在她心里守护者着她,不曾离去。
“师傅,你放心,徒弟,一定会找到你的。”
睁开眼, 璀璨的光华。
刚想转身离开, 她注意到了那杯窗前的热茶,看了看阳笙的方向, 一饮而尽。
吹灭了蜡烛,明天又是一场无言的斗争。
另一边的阳笙,一直在窗前站到白里屋里没了光亮。
转身回了卧榻。
第二天一早,还没到白里往日里晨起的时间, 但是她已经有了几分清醒,起身穿好了里衣。
又觉得着实是冷了点, 回床上继续窝着去了。
咚。
咚咚。
脚步声, 清晰可以听见。
她倒要看看是谁按耐不住了。
她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 躺在床上。
轻轻眯起了眼睛。
一个身影悄悄地走了进来。
果然,是碧苏。
白里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
碧苏轻手轻脚地在炉子里面放了几块炭火,眼见着目光转到了白里这边,她赶紧闭上眼睛,用耳朵感知着碧苏地移动位置。
她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了。
白里设想过这种结果,只不过,要是这样的话,事情的发展就会比较麻烦。不过没关系,有问题的人,早晚是会露出马脚的,白里自然是不急的,急的只有碧苏以及她身后那个主子罢了。
碧苏走后不久,她起身穿好了衣服。
依旧是一身白色,只不过上面压了淡淡墨色的水纹,又有的像是漫天的墨点,洋洋洒洒,纵情肆意。
刚打算穿上朝服。
糟了。
朝服,昨天放在恩王府了。
“碧苏。替本相束发。”
“是。”
不出她所料,碧苏一直都在外面候着,按理说不是她当值的。
碧苏的手倒是很巧。
看着铜镜里面白里自己的影子。
“有心了。”
“碧苏一颗心是为公子,一百颗心,也是为了公子。”
白里淡淡地勾起嘴唇,神色淡然。
掐算着时间已经要来不及了,没用早膳,白里匆匆翻身上了昨日恩王赠与的那匹马。
“你去哪里?”
“恩王府。”
她匆匆回了阳笙一句。
转身离去。
留下他一个人皱起眉,看着满桌子的药膳,说不出的情绪。
她走得路自然是没有人阻拦的,看来一众少女们的话题又能有所更新了,现在时辰尚早,闺秀们很少如此早出门,看来又有些早起的幸运儿们有谈资了。
马停在了恩王府门口,她翻身下马。
手持腰牌。
“在下丞相白里,速去通禀。”
木木今晨病恹恹的,整个人没什么力气,打扫庭院却突然见到了白里站在门口,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相思成疾,再揉揉眼睛,结果发现确是白里,赶紧满心欢喜地把他迎了进来。
“不知丞相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在下昨日把朝服落于恩王府,今晨上朝前才突然想起,故来寻回。”
话还没说完,就见着白景尘背着手走了出来。
“丞相大人竟是如此思念本王,这一大早就来本王府上,真是令本王受宠若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