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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不同的, 当然那次马车意外除外, 白景尘这次的吻特别霸道,拥她入怀的手似乎想把她揉进骨血, 带着一股子想把白里的一切都弄清楚的心。
他的唇覆在白里的唇上,有几分用力,似乎每吻过一寸, 那一寸便完完全全属于他白景尘一样。
他把白里抵在榻与墙的转角, 一处促狭的三角区域。一手撑着墙,一手握住白里的腰,把这小小的空间填满属于白景尘的气息,白里满心里都是那一席桃花的味道,满眼全是闭着眼睛吻她的白景尘。
从唇珠到唇畔,一分一分,每一丝纹理的细节白景尘都仔细地品味过。
“大人, 究竟是不是补药。”
良久, 白景尘放白里一口气呼吸。
她脸上带着红润,看着眼前的人。
依旧嘴硬。
“是。”
他眯了眯狭长的眸子, 眸光里写着不知琢磨什么坏事的算计。
“大人, 欺骗亲王, 该罚。”
说完,白景尘揽住白里腰的手向下用力, 她整个人一下倒在床上, 他也一寸一寸向她靠过去。
白景尘把双手撑在白里的两侧, 困兽一样与她对视着, 让白里带着她的小秘密无处可逃,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白里的脸越来越红,白景尘的表情也是越来越耐人寻味。
许是算计出什么坏事来了,他半斜着身子坐到一边。
经过刚在那一番生死对视以后,白里紧张地身子都冒出微微薄汗,这个时候还是安静为妙,她直直地躺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拉住被边,紧紧地掖在下巴尖。
一双杏眼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扫一眼旁边看着她的白景尘。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听大人说真话罢了。”
白景尘声音慵慵懒懒的,脸上带着笑意,就是那种把白里死死吃到“嘴里”的笑意。
“微臣,微臣……”
猝不及防的,白景尘伸出手抓住白里的被脚。
向下用力一拉。
她下巴尖一下脱离被子的温暖,暴露在空气中。
“殿下!”
白景尘松手以后,白里马上用双手拉回被子,他也没有过分逾矩,本也就是想逗逗怀里这只猫儿而已。
“怎么,大人想好了?想说真话了?”
这个时候必须要装嘴硬,白里不是不想说,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说,说出来以后,总觉得这颜面总是八分掉了七分半,她娘说了,姑娘家要是不端着点,到了夫家是要被欺负的,而且要是说了的话,以后会怎么样还不一定……
思考了好一会。
“微臣说得就是真话。”
白景尘轻轻叹了一声哦,窝在嗓子里的低音。
又装模作样地一扯被子。
“啊!”
“不许碰我!”
条件反射的,白里嘴里蹦出来两句话。
白里实在是害羞,整张脸都漫上红晕,小时候跟爹娘闹时候的话都说了出来。
“不然,不然,微臣不和殿下好了!”
很可以,这份威胁特别有震慑力。
她揪住被子的小角角,紧紧地拉着,一双杏眼微微瞪着恩王。
白景尘看着她这幅可爱的模样,在心里憋了一声笑。
“好,本王不碰大人。”
他伸出双手摆了摆,脸上带着狡黠。
“那,本王碰自己总行了吧。”
白里心里琢磨着这话,总是感觉听起来怪怪的。
白景尘竟然会乖乖听话?而且竟然没有一点点讨价还价?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大人现在考虑说实话还来得及。”
白里把眼睛看向一边,躲躲闪闪。
见了她这幅模样,白景尘也不着急,他有的是办法。
他扬手解开了腰封,干干脆脆,唰得一下扔在地上,利落的声响。
白里被这声音吸引了目光,看了一眼。
“殿下干什么……”
之后麻利地坐起来,靠在榻上。
“不干嘛,大人不是叫本王碰自己吗?本王这不是怕大人不和本王好了嘛。”
听了白景尘这话,她咽了口口水,总觉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拆下了腰封,他的长袍失了束缚,披散开来,隐隐露出内衫。
白里瞧了一眼,又赶紧移开的目光。
做作地咳嗽了两声。
白景尘瞥见了她的这个小动作,一脸玩味。
然后继续脱了靴子,在白里的注目礼下,一只又一只地脱了下来,故意扔在地面上,啪嗒两声。
紧接着,白景尘也窝到了白里的卧榻上。
刚想向白里靠近几步。
“别过来!”
白里一副男人止步的样子,窗外的星子为她的眸染上清辉。
“过去又能怎样?”
白景尘靠在榻对面,半眯着眼,眼角染着笑意。
“过来我就……”
白里还没说完。
“过来大人就不与本王好了?”
白里咽了口口水,点点头。
“好。”
白景尘一句二话都没有,老实地在白里对面靠着,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
话上是没什么对付的,但是动作依旧诚实,一声好字落下,白景尘马上把发拆了下来,一头墨发铺开,平日里本就爱自由出逃几根的头发,这下失了全部的束缚,披散开的样子更有几分洒脱。
看着白景尘现在这个样子,白里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听云游的道士讲故事,他们说天上的神仙,都有一双极黑极美的眼眸,而且平日里从来不束发,都是随心所欲地披在身上,那时候白里便想着她这辈子什么时候也能撞上个神仙看看,结果后来日子到了现在,神仙她没撞上,倒是很多人把她当神仙。
不过今天,隐隐约约的,白里觉得她见到神仙的模样了。
白景尘这个样子的时候,似乎更像他,把头发束好,反而更拘束了他的性子。
白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白景尘这时候不插话就不是白景尘了。
“大人看什么呢?”
“看你头边上的帷帐落了一只小指甲大的飞虫。”
白里迅速胡诌了一句。
白景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大人看了那么久。”
说完转过头去寻那飞虫。
“在哪呢?”
“不见了,飞了。”
白里心虚地目光四散。
“哦,这飞虫倒是着实懂事,不像大人。”
“微臣怎么了?”
她不服气地把目光重新放在白景尘身上,之后瞬间再次瞪大了双眼。
白景尘当着她的面把外面红色的长袍脱了下来,扔到外面地上,身上还剩件暗桃红色的内衫,以及里面的里衣。
白里目光看向榻边地上散落的衣物,突然想起来那天闹洞房的时候,新人的卧榻下面也是两个人凌乱的衣衫,渐渐的,衣衫的影子似乎重叠了起来,她晃了晃脑袋,觉得头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