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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里嘴边轻轻叹了一句。
“啊, 什么啊, 快说。”
见着白里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动静, 王公公就把头转到一边去看白景尘。
“公公,本王认为,从这个时间上面讲, 本王和丞相大人可能算的不一样。”
白里狐疑地盯了他一眼。
“毕竟本王对丞相大人是一见倾心。”
他这话讲得还真是顺嘴……
之后给白里续了点茶水。
“所以, 要是本王算日子,自然是比大人长一些的,大人最开始可是对本王烦得打紧。”
王公公一张脸上露出精光,不停地套着自己想知道的话。
“那你们……”
难得的王公公竟然也能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们那啥了没。”
白里眼珠转了转,她对这方面不太通,也没想到王公公能问得这么深入,便以为他说得是接·吻。
“嗯。”
“没有。”
两个人同时说出口。
之后两个人对视一眼, 白里不小的眼睛里更大的疑惑。
没有?他们不是亲了吗?还亲的那么深入……
想一想白里耳根就更发烫了几分。
白景尘先是愣了一刻, 之后面子上表情有些微妙,一双桃花眸里满是调笑。
他俯下身, 对着白里的耳朵。
“大人, 何时与本王那个了。”
他眼里满是笑意。
“还是大人这在提醒本王, 大人想那……”
他的声音慵慵懒懒的。
白里对上他的眼睛。
“我们不是已经……”
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王公公, 觉得他怎么能问那种事情。
“当然没有!”
之后愤愤加了一句。
“糟老头子坏得很!”
白里虽然和王公公关系很好, 但是言语上面一般还是尊敬着, 从来没有敢和王公公说这种话, 但是他也没恼,尖着嗓子笑了一下。
“看来是,没“那个”,但是“那个”了。”
白里脸慢慢不争气的红了,她知道王公公这两个“那个”分别指的是什么。
“亲了几次啊。”
白里咂了一下嘴,怎么什么都问!
可能是白景尘看着白里这幅模样实在是可爱,一张脸染上红晕,更显得动人,加上她今日带的淡红色的抹额,衬托出白里饱满的额头,以及流畅的脸部线条,白景尘越看着这张娇脸,越想再欺负她一下。
“五六次吧。”
白里低下头,没脸看两个人。
她害羞地连话都说不出来,白景尘偏偏还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五六次吧这种话都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现在这幅景象着实很奇特。
白里和白景尘坐在一边,王公公坐在另一边,两边的人都坐得端端正正的,茶水往上飘着渺渺的雾气,最后散在雅间的空气中。
白景尘一板一眼的回答就像是,就像是,娶亲前先见爹娘一样……
想到这,白里的头又低下去了一些。
白景尘坐在一边,看见白里这个样子,脸上本来就没散去的笑容,又聚了起来,抬起手,摸了几下白里的头,满是宠溺。
她感受到他手上的温热,心里又恼着他嘴上没个把门的,伸手一拍,把他的爪子扒掉,抬起眼,愤愤地看向白景尘。
只是白里不知道,她以为有震慑力的这个样子,其实要多软有多软,只能让白景尘想继续欺负她。
王公公看着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很懂地又问了一句。
“感觉怎么样?”
白景尘挑了下眉间。
“感觉,很好。”
白里听了这话,把手掐上他的大腿,用力拧了一下。
白景尘哼了一声。
“怎么,大人是打算谋杀亲夫啊?”
她不看他,一咂嘴巴,不满意地嘟起来嘴唇。
在白景尘的角度,刚好看到那个可爱又圆润的弧度。
她在心里画着小九九,不给亲了,再也不给亲了!
王公公的问话自然是不能结束的。
“第一次是在哪。”
白景尘想了想。
“马车上。”
王公公叹了口气,满意地喝了口茶水。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之后坚持不懈地继续接下去问。
“后几次呢?”
“都在大人卧房。”
听了这话王公公眼睛都惊了,一副恨不得魂穿白景尘帮他一把的感觉。
“那恩王殿下还真是能忍。”
白景尘笑了笑。
“确实,不过,这点上还是比不过公公。”
王公公现在心情好,没怎么跟他计较。
“杂家要是有你那……杂家早就……”
之后吹了下胡子,倒是没瞪眼睛。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说你们怕啥啊,两个大男人的,白里也不是个姑娘家,一来不会毁了清誉,二来也不用担心大了肚子。”
白景尘喝了口茶。
“这个,本王还是听大人的。”
白里抬起头。
“算你识相。”
听了这话,白景尘轻轻挑起唇角,望向白里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几个人的膳前话算是说得差不多了,正好一个个姑娘把膳都端了上来。
没错,就是一个个姑娘,每次进一个膳,便换一个姑娘,她们知道丞相大人在里面,心里恼着上次大人请吃茶没吃上,这次一定要亲眼近距离看一下活体白里。
所以每个人都打扮得明艳动人的,也在心里反复掂量琢磨着怎么说话,好让白里记住她们。
因为实在想不出来说什么,就纷纷决定随机应变。
于是便出现以下盛况。
“丞相大人,您的耳朵怎么红了,需要水儿给您准备个湿绸布擦一擦吗?”
白里把头转到一边,摆了摆手。
“丞相大人,您的脸怎么红了,需要树儿去替您取块冰吗……”
白里再次把头扭了扭。
“丞相大人,您的脖颈怎么都是汗,需要七儿替您执扇吗?”
白里觉得自己脖子似乎断了。
一记眼刀子杀向王公公,都怪这个老不死的点了这么吃的,今天他不吃完,别想出这个门。
在白里觉得她的脖颈筋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膳终于上齐了。
王公公好死不死地笑了笑。
拿了一个烤腰花,夹到白景尘的碗里。
“恩王多吃点。”
白景尘脸上意味深长地笑了。
之后又是各种奇怪的鞭类。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王公公,您这一餐,都是给谁点的?”
王公公一愣。
“给你们谁点的都行。”
之后装作特别懂的样子又给白景尘夹了个大件。
“这个特别行。”
另一边,白里眼珠子都要翻掉了。
席间,她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一路上,刚才端膳的姑娘们纷纷在讨论,基本围绕一个话题。
白里是不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