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那停留了一会,便出来,往山坡那边走。
现在的岁月似是更加温柔的待人,在记忆中,没到盛夏暴雨夜晚,只有一些能成暴雨的前兆,这边都会来很多人,没有政府组织,每家人穿着简单的雨衣,手上拿着农具,一众人在雨中停歇,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去固堤。可能是1998年的那场大雨惹的祸。
现在河堤牢固的不能再加,再也没遇见那样的灾难。
晴空,几人还在附近个人小商铺买了一些风筝。轻薄塑料粘成,小时候就用的是这种风筝,没有见过纸风筝,这种像纸风筝一样易碎。
支撑的木棍很轻,撑起翅翼,没有风,你带着走动也成起飞。
吴娜带了一包东西,没有说是用来做什么的。
几人在河提上跑动,风筝飞的老高,都懂这样线易断,可还是抑制不住这样的心情。
吴娜将大家带来的东西放好,坐在大的方布上。在大桥底下,有一大块阴,在太阳下这样对比着更有凉意,近几年修了一个大桥,说是这边也要开发,住在河堤下的人家都往后迁。
坐在这边可以看到,水波的倒影在桥背面,光影弥漫,游动,好不含混。
夏游?
虽然错过了那个最好的时间,但是还好。
知足最好。
陆云升没有跟着大家一起活动,看出他现在的漫不经心,吴娜走上前。
“和我一起下去。”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陆云升跟着她一起沿着泥实的小路,泥沙细软,踩上去能听到空气,水,和细沙挤动的声音。这边的河岸很平,大石头多贴近在水边,小石头则乱分佈着。
河很小,很清,或溪或河,在这一段较宽成河,也没谁给名字,却停留在这,生生不息的印记,给人回忆。
这边河还很清,陆云升这样看过去,能看清水下有一片金色的沙,一层水波动在上面,添了一份光亮。
吴娜先是光着脚,在河边走着,也许是为了碰碰运气,她翻开一个又一个的石头。
陆云升站在一个大石头上面也是连着水,在水中间,看着她。
丢开一个石头,“不知道能不能翻到螃蟹,我原来翻到过,”吴娜解释道,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是不是在这个季节来的……”
这样说好像有些失落。
看陆云升已经将鞋脱到了一边,吴娜走到岸边,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现在应该还有鱼,我们往窄的地方走走。”
两人沿着河岸往上走,来到了一块近似于溪的地方,是河是溪,也没有一个明显的界限,也没有人去深究这个,习惯叫河便是河。
吴娜要他拿开到另一边,陆云升才看清了这是一个蚊帐。
溪水涌动,冲到石头上荡开,发出大的声响。自然的声音,弹出的乐章。
这么清的水,真的还有鱼,陆云升看得到水底生长的水草。能这样在水里通透的生长真好,抬头也能看见太阳。
鱼很小,这样有点冲能到网里来。
两人这样很开心,也不是为了捉弄鱼儿,将它们放到一个由石头组成的水池,水还是能更换的活水,它们挤在一起游。
还是将它们放回了水里。
将它们聚在一起可能是怕它们寂寞,永生不见的人,来一次巧合,美好的如水波,击打也不碎。
很快|感到时间随水逝,云彩聚在一个角落,是绚烂,也是消散。
数完鱼的花色,将水池解开,鱼儿游散。少看到两只鱼往一个方向。
在做完这些后,两人慢慢的沿着河岸走,没有谁提着鞋,陆云升帮着翻着石头。
最后也没能见到那一抹红。
那往后也没能再见到陆云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