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鞠了一躬,郁以楚说,“希望下辈子,您能做一个好人,不要再精.虫上脑,伤害无辜女性。做一个一心一意的好男人,拥有美满幸福的小家,别再让你的后辈为你的错误买单。”
“我走了。”她起身,转身离开。
却在这时,郁以楚余光瞥见身后有一道黑影闪过,她正要回头,后颈的位置产生刺痛感。
伴随而来的,她眼前一片漆黑,意识陷入黑暗中。
同一时刻,季园。
睡梦中的季修柏紧皱眉头,睡得十分不安。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郁以楚拎着行李箱,从季园离开,再未回来过,永远消失在他的人生中。
“楚楚!”季修柏猛地睁开眼。
和梦中的场景一样,季修柏没有看到郁以楚的身影,他大喊几声,始终没人回应。
季修柏的心脏紧紧缩住,后背窜起森森的凉意。
他大步冲进衣帽间,看到郁以楚的衣服一件不少的挂在柜子里,行李箱也没被带走,季修柏高悬的心略有放松。
季修柏喉结滚动,他告诉自己,郁以楚在楼下,肯定在准备吃的。
这段时间,他的楚楚总爱自己动手为他准备午餐。
然而,等季修柏抵达厨房,厨房里并没有郁以楚的身影,只有几名准备午饭的阿姨在忙碌。
“太太呢?”季修柏忙问。
阿姨一头雾水,摇头:“太太不在厨房啊,我们不知道太太在哪儿。”
季修柏的心凉了半截,梦里的窒息感在现实生活中重现。
他二话不说,三步并两步,阔步上楼,重回卧室,直奔两人放重要证件的柜子前。
柜门打开,季修柏便知道,里面的东西被动过。
他颤抖的翻动。
他发现,有关郁以楚的一切证件,全都被拿走了!
季修柏的心沉到谷底,他不明白,郁以楚究竟是去做什么,需要拿走全部重要证件!
他不安的给郁以楚打电话,然而,那边始终没人接听。
一遍两遍……不知道打了多少遍,郁以楚一直没接季修柏的电话。
此刻,季修柏的眼睛上横亘一条条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确定郁以楚的电话打不通后,季修柏咬着牙根扔下手机。
手机不小心砸在床头灯上,灯盏被打翻,一张写满字迹的a4纸便出现在季修柏面前。
季修柏认出纸上是郁以楚的字迹,他感到无形中有一双手掐住他的脖子,阻塞他的呼吸,让他喘不上气。
他的手紧紧握住,又缓缓松开,发颤的拿起那张纸。
纸上的字飘逸漂亮,正印证了一句话,越好看的东西越是穿肠毒药,现在,对季修柏而言,这些漂亮的字便是毒药。
他强忍心口的痛意,字字看去。
修柏:
想来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很抱歉,没能和你认真告别,但我想,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便是如此,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你一觉醒来永远忘记我。
我是强.奸.犯的女儿,你是杀.人犯的儿子,我们早已被上一辈拉入他们的恩怨洪流,注定不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