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寂寞么?”她问。我低头笑笑:“我没那么多‘觉得’。”“是么。”她扭头看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去吃饭呀。”在餐馆,坐在我对面,她冰凉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她细长的手指把我的手翻过来,她靠近我的手,我能感到她呼出的气息。“这儿怎么了?有个疤。”“有人朝我泼硫酸来着。”我笑着说。她抬头看着我,“怪可怜的。”没表情,她的手指轻轻摸在我的伤处,“没跟你老婆说吧,怕她担心?当时很疼吧?”菜上来了,她放开,像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