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你想怎么样?”
我笑了,我们在谈判呢。
“你会离开我?”
“我干吗离开,孩子是我的。”我说。
她探过身,用她的脸对着我的脸,她的鼻尖就在我的鼻尖上方。
“至少会到他们出生?”
“我总得验了货拿了货再走吧。”说这话时,我心裏一惊,我哪儿处理得了两个孩子啊。只是有相当无聊的自尊在里头。
“那就好。”她又像刚才那样躺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还哼起了好听的歌。
我想我们都疯了,这么想的瞬间,那些扭紧的螺丝像拧过了一样又释然了。她总是能灵巧地躲过我的刀锋,然后说,“别闹了。”
我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她闭着眼睛笑着说:“是谁,孩儿他爹么?”
“你疯了。”我说。
她睁开眼,那眼神里多少有点儿忧伤。她什么都没说,又闭上眼,任我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