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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管彤这一声出口,逗逗猫倏地一下就绕着原路而回了。
管彤现在是满身狼狈,而它确是一点灰尘也没有沾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倒是跟我说明了再走啊!
主人,不是我不想说明白,而是怕说了,污了你的心。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男女那点事儿,如果太子爷与你造成即定事实了,他们不相信你不屈就。
只不过,他们错了,如果真造成了即定事实,你是宁愿鱼死网破也要揭露他的真面目的。
但即便这样,多少人会信你?
而且,他们也想到过这一点了,也有说词,说是你自己寻过去的等等之类的,能把你说得有多贱,便有多贱。
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至于这个他们都包含了谁?
你二姐姐的确是无辜的,只不过,他们把她的性子与她现在与你的关系,也算在了其中。
你大姐姐是被他们摆布的,理由,便是为了共同的利益。
她故意先把你二姐姐骂得狗血淋头,摸头不知脑,觉得憋屈,再等上一段日子,又传信回去,说是想见一见亲人。
其母亲现在不方便出行,只有支使你二姐姐前来……
逗逗猫的这一段内心独白,管彤显然是听不见的。
现在满身脏兮兮的管彤,还没有去寻伍平,伍平就过来了。
“丫头,你这是……学会遁天入地了?”
“是啊!伍伯伯想不想学这门功夫?”
“想是想,可就怕资质不够。”
管彤听了,老神在在地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抱臂摸鼻,摇头晃脑地道:“确实,伍伯伯年岁大了,这副身子骨失去了应有的弹性,若真学,可能在还没有入门时,浑身的骨头就散架了。”
“呵呵呵……你这丫头也真是,弄成这副模样了还能说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不明白,伍伯伯就当我是练习遁天入地的功夫,失了准头,不小心钻到皇宫来了。
如果需要当面向夏皇请罪,我就跟伍伯伯去一趟,如果不需要,就请伍伯伯怜惜我这遁天入地的功夫没练到家,派一辆马车送我回去。”
“既然来了,还是随我去见一见夏皇,他老人家馋嘴了,正在念叨你,说是你肯定还能想出新吃法,还说让我去跟你说一声,让你开动脑筋好好琢磨一下。”
“当皇上的想吃什么不能吃到?还能馋嘴,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丫头信了就好!”
管彤呈现出无奈的表情,懒懒地道:“那就走吧!”
夏皇正在忙着日复一日的事,也是永远忙不完的事。
天热了,即便屋里摆了好几块冰,还是让他止不住心烦,连着说了三个“烦”字后,把一份让他不愉悦的奏折丢出老远。
伍平便引着管彤进来了。
“小女子拜见吾皇陛下,愿吾皇陛下永远身康体健,心情愉悦。”
“朕的心情一点也不愉说。”
夏皇气不顺地说了这么一句后,才抬头看向管彤。
“丫头,你这是……”
“回禀吾皇陛下,小女子在练一种遁天入地的功夫,没练到家,准头不够,无意闯入了皇宫,还请吾皇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