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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是听母亲说……”
“默默,你可以称她为母亲,但你不能受她的影响。”
“可是……他们如此,好像……”
“默默,人与人之间的情义是在真心的付出中建立起来的,姐姐自认,对你这个弟弟已经很真心了。
还有菲姨,她一直在帮你打理庄子。
之前,你还觉得受之有愧,还自己动手做过力所能及的事,可你这次来,你做过什么?”
“爹爹说,我有许多功课要做,还得习武,而这才是正事……”
“就算是如此吧!”
管彤捏了捏眉心,一副很头痛的样子,挥了挥手道:“既然你是这么想的,今后就别来我这了,免得我见了你的少爷派头心里不痛快。”
“姐,我是真的有很多功课要做,还有习武,爹爹并不支持,但因菲姨支持,才勉强应了,是以还特别请了人教我,这次亦跟着来了,不方便住菲姨那,便住在了我那,我也便住了进去。”
“你所说亦有道理,但我希望,知识与能力的增长,是让你能分清是非,并且有自己的判断的……”
“姐,你放心,我不会糊里糊涂受蛊惑,谁是真对我好,谁是在带有目的性的利用我,我自然分得清楚……但,姐也应知虚与委蛇一词,终究,在某些事情上,我们都还不能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来。”
管彤怔了怔,好大一会儿后,才叹息着说了一声:“默默还真是长大了!”
……
授衣假的最后一天午后,尚赫连是在踌躇中进入彤院的。
他会来此,是想特别告诉管彤,他要定亲了,因为这是她期待的。
曾经,他是真想就这么过下去的,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管彤说,她不希望看到身边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不能为了任何人去剥夺享有正常生活的权利。
说她其实也不懂这一点,但他们的长辈教会了她这些,她觉得是对的,到了年龄,该娶妻的娶妻,该嫁人的嫁人。
何况,他已经交了一年的单身费了,再继续这么交下去,实在是不划算。
管彤并不是针对他说的,而是对燕青的一种戏说,但在他听来,就是说给他听的,戏说中隐含着认真的成分。
“尚大哥!”
管彤自觉不是之前的黄毛丫头了,身量长开了的她,已经是一个十足的少女,眉眼自带一份妩媚。
或许,这就是柳叶眼的特色,也是管尤氏讨厌他亲娘,从而亦讨厌她的缘故。
不觉的,她对尚赫连的称呼也变了。
她自认,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把握好一个度,回省自己,管彤觉得,之前的她还是任性了一些。
如果她不任性,就不会有与裴小乙的定亲之事。
她略显懊悔地跟岳亚菲说起时,对方长叹一声,说如果是那样,她的定亲之事就会被拿捏。
会被谁拿捏?无须再明说。
“那现在呢?”
“现在……你父亲在这一点上硬气了,对其娘及夫人狠绝地进行了声明,说是你的亲事不需要她们管。”
“尚大哥,快进屋啊!”
对于管彤针对他在称呼上的改变,尚赫连一时还不适应,不觉就愣了。
如果他是一个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