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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彤只是小睡了一段时间,醒来时,楚凌云窝在单人沙发里,扒在她的床边睡着了,双手还紧握着她的一只手。
他这是……
管彤的内心顿时生起一股怜惜之情,甚至于有些后悔曾向他坦然自己的来路。
她试着翻转了身子,侧身躺着,面朝向楚凌云。
只不过,她只是轻轻一动,楚凌云便惊觉了,抬头看她,眼里盛满柔情:“彤儿,你自己翻身,不会牵动伤口吗?怎么不叫我?”
管彤笑了笑,说不会,她得试着自己动一动,手术之后动一动,有利恢复。
这一点,楚凌云懂,他不只一次听管彤说起过。他问她要不要坐一坐?
管彤说要,但她这会儿更想如厕,让楚凌云抱她过去,然后她自己来,楚凌云说什么也不同意。
反正在做剖腹产的准备工作时,便盆也准备了,还不只一个,而是多个。
管彤是真不想他贵为王爷,给她接屎接尿的,但见他坚持,想想也便应了,还笑着道了声“委屈他了,她是真不想一个外人来照应她这些事”。
楚凌云又在她小鼻头上刮了刮,告诫她他们是夫妻。
“可是……”
管彤想说,以这时代的男人的观念而言,哪怕是一个普通男人,可能也不愿意为妻子做这些,何况他……
算了,还是不说了。
楚凌云能从思想上不排斥,也是因了她曾经对她另一个时代的详细描述。
“凌云,什么时辰了?”
管彤终于安逸了,楚凌云也忙完了,让她倚在他的身上半坐着,屋里的灯点燃了一盏,随着轻风摇曳,映照得一室透着模糊的桔黄光亮。
管彤的刀口疼痛感没有因楚凌云的相依相伴而有所减轻。
“亥时了!”
“才亥时啊……”
夜好漫长哦!
管彤不觉看向窗外,可窗帘拉得紧紧的,哪怕一丝昏暗的光亮也没有透进来。
郑婉婉认为,月子里还是少见风的好,不管管彤怎么强调开窗通风,保持空气新鲜,她依然坚持。
楚凌云说不清该偏向谁?
而这时,他看出管彤的需求时,还是适着问了一声,“要不要开窗?”
“还是算了!”
此时,保持这份寂静更好。
“凌云,你真的很在意我吗?在你心里,我当真是不可替代的吗?”
管彤不觉问出了心里一直以来的疑问,她总觉得,对方需要她,是因为需要而需要,对方在意她,也是因为需要而在意。
“……当然!”
楚凌云嘴唇蠕动几下后,才在她耳边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
“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那你要怎样才相信?”
楚凌云的语气中不觉有了一丝怒意,他很想说是因为在她心里,他不是那个不可替代的存在,所以才会那么想。
“不是……”
管彤有一丝抱歉,不知该如何来陈说自己的感受,然后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她曾经所处时代的婚姻关系,虽说是一夫一妻制,但半途离婚的夫妻有许多,不离婚,有婚外情的也有许多……
管彤说起那个遥远时代的人和事时,楚凌云总会不插言地静静的听,然后试着去消化吸收,更全方面地去解读管彤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