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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词感觉到有些不对,拉住徐梨子轻声问:“梨子,你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说自己坏?”
“嗯?”徐梨子晃晃脑袋,又开始傻笑着往他怀里钻,“席远词,我晕,抱抱……”
席远词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乖,跟我说说。”
“什么?”徐梨子两眼茫然。
席远词眉心微皱:是自己想多了?
“好吧,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ok?”
“我不是乖乖,我坏……你嫌弃我……”
这次席远词听得清楚,她虽然双眸茫然无焦距,但这话喃喃了好几遍。
“你不坏,你很好。”席远词蹲在她面前,低声道。
徐梨子双手捧着他的脸,摇头:“你嫌弃我,我……你肯定觉得我坏!可是我也不、不想的……是他们欺负我、欺负我……”
“谁?!”席远词心中一凛,“谁欺负你?”
徐梨子摇头:“他们……他们……席远词,我很凶的,我、我把他们搞得很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坏……你会嫌弃我吗……”
席远词定定地看着她。
她毫无焦距的双眸此刻满是茫然、忐忑,微微泛红还有点点水光,好像迷路闯入危险森林的小兔子,惶恐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席远词无比心疼伸开双臂将她拥入怀里:“怎么会嫌弃你?谁欺负你,我比你更凶的欺负回去好不好?你告诉我,我帮你。”
自从病好后,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开心和健康,他竟然就愚蠢的以为她真的是快乐的。
这段日子,她又经历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让她一个人支撑着,支撑到现在她才稍稍露出那么一点儿脆弱。
“梨子,告诉我,让我帮你。”他在她耳边柔声劝道。
“嗯?”徐梨子已经开始犯迷糊,他怀里实在是太温暖太舒服了,但是她仍然记得摇头,“不要!不行……你不行……”
他什么都不能做,不能!
也没人可以帮她,谁都不能知道,绝对不能!
徐梨子再怎么醉,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聂敬的特殊性。
她摇着头,呢喃着“不行”两个字,不一会儿就在席远词怀里睡着了。
席远词只有无奈的放弃追问,把她小心放好,给她盖上薄毯。
仔细看,她睡着的时候眉心都没有舒展,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愁,席远词忍不住伸手帮她抚平眉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然后起身拿着手机去书房打电话。
“徐先生,我想问问,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什么意思?”徐清辉在电话那头皱起眉头。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我感觉梨子的情绪有些不对,好像是受什么委屈了?”席远词问道。
电话里的声音明明是温和有礼的,可徐清辉却没来由地一阵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