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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什么?享受什么?
徐梨子皱眉:“都是没有的事,你听错了,还有,你不该打听我的事。”
“为什么?你不也打听我的事了吗?不然你也不会去精神病院看我,对吧?”吕文贵面带笑容地问。
“我想你误会了。”徐梨子沉声道,“我是学心理学的,去看你只是为了研究心理学,我是对这门学科感兴趣,并不是对你有兴趣。”
吕文贵摆摆手:“一样的,一样的,我不在意,我知道你对我的心理感兴趣就行。你感兴趣的东西,我都可以告诉你。”
徐梨子心脏突突跳了两下:“什么意思?”
“就是你好奇的我都告诉你。”吕文贵笑着道,那笑容充满了诱惑,“你不是想研究心理吗?那就来研究我吧,我在精神病院住了那么久,我也研究过自己,或许可以跟你探讨一下。”
徐梨子:“……”
“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我要继续干活了。如果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
吕文贵笑着说完就推着垃圾桶离开了。
徐梨子咬着唇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说不出的焦躁和不安,还有一些些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期盼。
她下意识的打开电脑,打开剧本文档,双眸毫无焦距地看着,出神。
她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这个急需修改的剧本了,因为她实在无法继续写下去,无法解决席远词提出的那些问题,她不想写出带坑的剧本。
如果能跟吕文贵深入谈一谈,了解他当时的心理变化,对她的剧本肯定是有帮助的。
如果不是她的直觉一直在警告她,刚刚吕文贵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她就当场答应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
徐梨子在屋里转了两圈,无解。
晚上,徐梨子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拿着本子和笔跟吕文贵促膝交谈,吕文贵说了些什么她怎么都听不清,就感觉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一双猩红的双眸,紧接着,吕文贵咧嘴笑了下,露出鲜血淋淋的獠牙。
“徐小姐,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那你就看看我的心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倏地插进胸膛挖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徐梨子大叫了声,满头冷汗的睁开眼。
自从病好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这种被吓醒又心悸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徐梨子睡不着,爬起来洗了把脸,无所事事之下打开电脑,就像以前一样,新建一个文档,开始写新的鬼故事,好似这样,就能把噩梦中那些黑暗带走一样。
不知不觉,天亮了,乔佳玲的电话把徐梨子从浑然忘我的状态中惊醒。
“梨子,你起了吗?怎么还没下楼呀?”
徐梨子茫然了两秒钟:“啊?天亮了?”
“是呀,你怎么了?我怎么听你声音不对?”乔佳玲担心地问。
“没事。”徐梨子揉了揉额头,“我没休息好,你自己去吃饭吧,不用管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那好吧,记得自己定闹钟啊。”乔佳玲嘱咐道。
徐梨子答应了声,把手机放到一边,把一晚上写的东西顺了顺,又觉得很无聊的关了。
写什么鬼故事啊?席远词和剧本还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