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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牙膏就那么半管,她打算暂时早晨就不刷牙了,省着点儿用,反正也没吃什么东西。
她去了溪边照例烤了两条鱼吃,又弄了两条直接煮鱼汤,当午饭。
鱼在锅里煮着,楚歌就又开始四处溜达,寻了些野山姜。可喜的是,雪地里野草早就发芽,居然还被她找到了一把鲜嫩的野葱苗。
午餐,楚歌吃的那是相当的心满意足。所以,整个下午,她活力满满,奔去了上游的山涧,弄了十几条大草鱼回来。
将草鱼清理干净,连头对半剖开,均匀地码上盐,放在桶里腌制起来,天也擦黑了。楚歌懒得吃晚饭,洗漱后直接睡觉。
她的打算是,等草鱼干晒好后,就带到市里去卖了,攒些路费,顺便打探一下消息。要是能走就最好,不能走,再回来窝几天。
安排得挺明白,然而现实却是……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楚歌翻了个身,准备再赖会儿床,却忽地睁开了眼睛。
床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站着一动不动,目光深沉地,瞅着她。不是韩世龙,又是谁!
楚歌懵了半晌。不是,这货是在自己身上安装了定位仪吗?还是说,他,日夜都在找她?
韩世龙是在半夜找到这里来的,一站就是大半宿,眼中的表情换了又换。从最开始的惊喜,到心疼,到自责,唯一不变的,是那抹坚定。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韩世龙先出声,嗓音嘶哑干涩,“歌儿,饿了吧,我去给你抓鱼吃。”
楚歌坚固的心,被这仿若历经万千风霜的嗓音蓦地划开一道口子,居然觉得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