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锅整个递了过来，却又停住，“漱口了没？”

韩世龙点头，“用盐水漱的。”

“没有碗，你直接用勺子喝吧。”楚歌示意韩世龙接锅，“里面的鱼我吃，这烤鱼你吃。”

韩世龙当然知道炖汤的鱼，汤好喝，鱼却难吃，笑道，“歌儿，汤你喝，鱼我来吃。这烤鱼你吃。”

楚歌翻了个白眼，“就一顿饭的事儿，别磨磨唧唧！”

韩世龙原本打算喝一半汤，留一半给楚歌，却被她逼着喝完了，还吃了条烤鱼。

楚歌将剩下的鱼吃完，见韩世龙还眼巴巴地瞅着自己，伸手拍拍他的头，“行，你先凑合着休息吧，我得将你的衣服洗了，不然下午干不了。”

韩世龙心中又喜又涩，“歌儿，我洗吧，你歇会儿。”

“可别动。”楚歌瞪他，“你刚洗干净的，别给我又弄脏了。”洗个衣服鞋袜而已，本大爷又不是不会，只是懒罢了。

楚歌嫌羽绒服碍事，脱了，也盖在韩世龙身上，麻溜地打扫干净屋子，拎着衣服和锅出了门。

没有皂角粉，她只能用草木灰来洗衣服了。还好，韩世龙这衣服只是汗臭和泥土，而且是粗布衣裳，并不是军装。

楚歌三下五除二，将衣服洗好，又洗了鞋子，直接摊在小溪边的石头上晒着，这里的风和太阳都比院子里大。

然后，她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在那里，看着缓缓流淌的溪水，自己也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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