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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店的生意异常火爆,所以老板娘并没有太过招待我们,只是随意聊了几句闲天后就继续忙活了。
李俊峰给我倒了一杯他家自酿的米酒乐呵呵的说:“这边没有查酒驾的,放心大胆的喝吧。”
“哪有心情喝啊。”我惆怅的摆摆手。
如果不是那个小伙硬送了我们几道菜,出于礼貌得等他回来说句谢谢的话,我真想扒拉两口饭就直接闪人了。
我们闲聊的功夫,又有几个穿着棕绿色常服的士兵嘻嘻哈哈的走进来吃饭,老板和老板娘很热情的操着本地语言跟对方闲聊,看似应该很是熟络。
盯着那几个坐在我们不远处的军人打量几秒钟后,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浮现我脑海。
我朝着老板娘开玩笑的喊了一嗓子:“大姐,这附近是有军营吗?我看来店里吃饭的好多城防军的人,军队里不管饭么?”
老板娘笑盈盈的把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点头解释:“咱家饭店旁边就是一所党校,再往前走几里地还有一间城防军的临时岗哨,果敢的华人居多,所以当兵从政的华人也多,往上翻八辈儿这些人的根儿都在炎夏,所以特别爱吃咱们的菜。”
李俊峰也乐呵呵的问道:“那你们这一年不少赚吧?”
老板娘很豪爽的点头:“马马虎虎,全靠这些军爷们帮衬,勉强挣点辛苦钱,嘿嘿..”
“二姑,独立团二排的那个司务长说晚上想吃大馅包子,让你整几笼屉,这是饭钱。”这个时候,那个门迎小伙吹着口哨,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跑进来,先是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老板娘,然后很随意的坐到我旁边,吧唧嘴巴问:“怎么样,咱家饭菜吃的还可口不?”
“挺好的,谢谢你哈。”我客气的点点脑袋,替他倒上一杯米酒问:“你来缅d挺长时间了吧?”
“我十六岁来的,差不多快四年了吧。”小伙点点脑袋,举起酒杯朝我笑道:“相逢就是缘,俺们东北人脾气直,也不会说那些弯弯绕绕的体贴话,全在酒里了哈。”
“干了!”
“谢了哥们。”
我们几个统一举起酒杯,跟他碰在一起。
虽然眼下的难题还知道该怎么解决,但人家好心好意的请我们吃饭喝酒,哥几个总不能板着脸,说说笑笑中彼此也算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这小伙也是个实在人,几杯米酒下肚,直接跟我们聊起了他的“光辉往事”。
他正名叫王鑫龙,老家黑l江哈尔滨的,初中没念完,就学人跑到社会上瞎混,也属于“刺头”一级的,因为一次拆迁活,他失手捅伤了个当地挺有能量的大哥,没办法才跑路到缅d投奔他姑姑姑父,这一呆就是好几年。
王鑫龙的酒量不咋地,喝了没多会儿就开始上头,涨红着脸颊,搂住旁边的苏伟康大舌头啷叽的嘟囔:“疯哥啊,不跟你们瞎掰扯,当初我搁我们县城年轻一辈儿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哥,谁特么知道跑到这个鬼地方,给人当服务生人家都嫌弃我不会说缅语,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可以说国语的地儿,还被开了,操!”
苏伟康不好意思的浅笑:“哥们,我叫康子,疯哥是你对面那位。”
“呃?”王鑫龙扬起脑袋,短暂怔了几秒钟后,轻拍自己脸蛋摆手:“懵逼了懵逼了,别跟我一般见识哈,甭管你们是康哥还是疯哥,今天认识你们,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