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盈盈的说:“福桂姐,你知道降九组织吗?降服的降,第九处的九,听说那个组织的前身好像是叫什么天弃还是啥玩意儿。”
“降九?什么意思!”福桂姐楞了一下后出声:“渝中区巡捕局是么?行,我马上想办法把那人弄出来。”
我接着道:“姐,我在公安医院呢,您受累接我一趟。”
我很想知道偷袭我们的那个家伙是不是降九组织的,更想弄清楚这家伙究竟是几号。
“知道了。”福桂姐直接挂断电话。
刚刚结束通话,三眼马上又给我打来电话。
我忙不迭接起问道:“怎么了哥?”
“接陆国康的人没圈住,跑了!”三眼火气很大的骂道:“那家伙本事不小,单枪匹马的去接人,我、吕兵、大侠仨人愣是没拦的下他,大侠还被他一拳给怼折一根肋骨,操!”
我摸了摸鼻头道:“是个高手啊。”
“嗯,拳脚功夫了得,感觉应该是特殊部队上教的那种擒拿格斗,加上又是在闹市区吕兵不敢开枪。”三眼叹口气道:“还有个事儿,那个苏盼想见你,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跟你说。”
我皱着眉头问:“啥事啊?”
“她不告诉我,说是只跟你一个人讲。”
“现在没时间,晚点我过去见她一面,你先来趟公安医院,待会咱俩办点事儿去,来的路上记得...”仔细叮嘱三眼一番后,我才挂掉电话。
我正低着脑袋琢磨整件事情的时候,一双牛皮鞋突兀出现在我面前。
我循着那双鞋子往上去,浅蓝色的牛仔裤、一件棕色的夹克衫,紧跟着葛川那张好似水土不服,额头上全是肉疙瘩的大脸莫名出现在我眼中。
看清楚是他后,我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葛..葛川!”
“哈哈,刚刚路过的时候,我就看着像你。”葛川眼中挂笑,指了指我胸脯上裹着的纱布努嘴:“怎么了王老板,看起来好像又受伤了呢?”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我吞了口唾沫随口敷衍:“葛先生这是要去..”
“探望一个朋友。”葛川揪了揪自己的领口,微微抬起胳膊,站在他身后一系黑色作训服的保镖灵猫马上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递到葛川的两指之间。
我对这小子的膈应程度,已经达到了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地步,稍稍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皮笑肉不笑的朝他道:“哦,那就不打搅葛先生了。”
“不碍事,老朋友难得见面,多聊几句也无妨嘛。”葛川夹着香烟,使劲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裂缝,眨巴两下眼睛道:“听说王老板刚刚在渝中区差点出事?”
“葛先生的耳朵真够灵的。”我皱了皱眉头,事情才发生不到两个钟头,连李泽园这种内部人员都不清楚,葛川竟然已经知道了,显然这狗崽子不是时刻在关注着我,就是有份参与,不管哪种可能,都不是我乐意见到的。
“哈哈,山城统共就这么大,想知道点感兴趣的事情并不难。”葛川再次舔了舔泛白的嘴唇,眼神闪烁的歪头道:“快过年了,各种魑魅魍魉都跟赶场似的往出跳,王老板可得小心啊。”
一边说话,他一边“吧唧吧唧”的嘬着嘴角,那副模样让人瞅着格外的起鸡皮疙瘩,我记得老早以前六子跟我说过,经常玩药的人,嘴唇片都特别容易开裂。
我冷冰冰的扫视他一眼回怼:“谢谢葛先生关心,您也多注意。”
葛川点燃嘴边的香烟,惬意的冲着我吹了口烟雾道:“王老板,上京的大拿手再长也很难笼罩山城,认识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弄清楚自己究竟多少斤两,我和辉煌公司的李经理、敖总关系都不错,前段时间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还听他俩提起,特别惦记王老板你,呵呵..”
我闻声轻笑:“哦,葛先生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理解自己今天为啥挨收拾了。”
“对了,我建在王老板夜总会对面的酒店今天迁走了,土皮手续我已经让人重新转给了头狼公司。”葛川吐了口烟圈继续道:“整家酒店我从开发到装修,再到开业和迁走,不到两个月,一毛钱没赚上不说,还赔进去不少,不得不佩服王老板一句,厉害!”
“呵呵..”我假惺惺的翻了翻嘴唇。
葛川将嘴里的烟头扔到地上,拿脚尖狠狠的磋灭后,朝我摆摆手道:“不说了,我去看看我朋友,咱们下次再见。”
他领着灵猫走出去几步远后,回头看向我道:“王老板,这个世界存在很多你可能想象不到的神秘组织,好奇心不要那么重,有些事情直到不一定是好的,不要交不该交的朋友,干不该干的事,不然哭都来不及。”
说罢话后,他嚣张的摇摇脑袋,随即跨着大步扬长而去。
“叮铃铃..”
我攥在掌心里手机响了,看了眼是福桂姐的号码,我马上接了起来。
手机里传来福桂姐严肃的声音:“巡捕局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人,甚至都没人知道你刚刚被劫持的事情,你还记得给你做笔录的巡捕是哪个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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