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白老七仔细琢磨一下后摇摇头道:“手脚功夫既拼经验也比实力,各项因素都很重要,我没和唐缺交过手,也估摸不出来他究竟有多大能耐,但我感觉他不会太次,毕竟跟在大老板身边的。”
“行。”我龇牙一笑,摆摆手道:“回头找个机会,让谢天龙跟他比划两下。”
“别鸡八胡来,那个谢天龙练的全是杀招,他根本不懂控制,万一把人伤到了,你咋跟那位大老板交代。”白老七皱眉出声:“等我养两天,我帮你试试吧。”
我立时间眉飞眼笑的抱拳:“谢啦七哥。”
“赶紧滚犊子,回来时候记得替我买瓶跌打酒。”白老七抓起茶几上的空烟盒砸向我。
走出屋子,我隐约听到白老七低声呢喃:“操特爹得!整日玩鹰,差点让只小家雀啄瞎眼,人呐,不服老都不行..”
白老七和谢天龙的对决,看似各有千秋,实则老七败北,一想到打今天开始咱手底下竟然也有了一尊“牲口级”的狠人,我的嘴角就禁不住咧了起来。
院里,郑清树坐在小马扎上,两眼无神的仰头望着天空,廖叔正在帮谢天龙重新包扎小腹上的伤口,几团被鲜血浸透的纱布丢在地上,显然是刚刚他跟白老七交手时候,崩开了伤口。
“廖叔,需要给你们往回捎点啥不?”我笑着朝廖叔问道。
廖叔想了想后说:“带点消炎药和止血剂吧,对了,再弄点纱布回来,如果时间允许的话,顺便帮我弄点眉笔、女人擦的美禁品和腮红回来,我们几个现在都被通缉,万一被谁认出来的话,全是麻烦事儿。”
“行。”我笑盈盈的点头,朝着姜铭摆手:“把树哥的手机收了,他暂时也没有需要联系外面人的必要。”
“什么意思?”郑清树立即不满的怒视我。
“先小人后君子,虽然你现在也被通缉,但我没法保证你有没有二心,万一你跟天娱集团一直藕断丝连,最后不把我坑傻了嘛。”我抽了抽鼻子道:“你放心,如果确定你真干净,我会给你道歉的。”
郑清树怔怔的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后,慢慢掏出手机,随即自嘲的摇头:“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呵呵..当初一步错,现在步步错。”
“鸡哥这名蛮响亮的,往后你就叫鸡哥吧,我家刚好还有个小鸭鸭,回头你俩可以组对cp。”我貌似没听出来他嘲讽一般,朝着姜铭继续道:“待会给鸡哥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监控器、窃听机啥的,完事问问老七能不能洗澡,领鸡哥好好冲一下。”
郑清树再也忍不住了,蹭一下站起来,棱着眼珠子熊吼:“王总,同样都是投靠你的,你为什么不查他俩?有色眼镜不是你这么戴的!”
刘博生轻飘飘的插嘴:“人家跟你能一样嘛?他是血海深仇,打死都没可能跟天娱集团起猫腻,你呢老铁?咱都面对一下现实吧,换成是我们投靠你,你会拿啥样的态度对我们?”
郑清树气的嘴唇直打哆嗦,不停的小声喃喃:“你们这就是过河拆桥..”
他这话说的真不错,刚刚我态度好,是想透过他打压一下谢天龙,现在谢天龙这尊“大佛”都老实了,我肯定不带惯着他这号“散仙”。
寒暄几句后,我和刘博生迅速离开小院。
走在路上,刘博生吐了口浊气道:“小朗子,你刚才玩的属实有点凶,如果真给谢天龙逼走了,你不后悔嘛?那种人物,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啊,关键是他跟郭海是死仇,压根不需要担心他会背叛你。”
“逼走了,我再求他回来不就完了,反正我不要脸。”我嬉皮笑脸的吧唧嘴。
刚刚我跟谢天龙完全就是在互杠,谁能杠的过谁,谁往后更有话语权,我想的很透彻,假如谢天龙一气之下,扭头走人,我肯定马上放下面子追他回来,大不了往后就当是供了尊“菩萨”,需要他出手的时候,再烧香叩头。
万幸的是,我杠赢了,谢天龙并没有太多跟人沟通的经验,也没吃准我究竟是诈胡还是真有底牌。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几台越野车速度很快的从我们跟前驶过,荡起一阵灰土。
我被呛得连连拿手驱赶,恶狠狠的骂了句:“草泥们马得,赶着投胎去啊!”
三台越野车在我们刚刚盘下来的那栋小院门口停下,接着打车里呼呼啦啦蹦下来十多个拎着铁管、片砍的小青年,其中一个带队的扯着嗓门吆喝:“老林头在家不?出来谈谈卖地的事儿..”
刘博生眯缝起眼睛骂咧:“我靠,啥情况?”
“走吧,买菜买酒去。”我笑盈盈的揽住刘博生的肩膀,完全无视堵在院门口的那帮社会小青年。
刘博生横着眉头道:“不管啊?”
“有毛线可管的,对啦,你给我龙儿砸去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凑凑热闹。”我眉眼带笑的摆手。
开玩笑,屋里蹲着四头正有火没地方发撒的“凶兽”,这要是不能给那群小篮子安排的明明白白,我都感觉自己刚刚白演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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