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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不起!
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啪”的一下直接跺碎手机。
邢虎也手机也不知道是啥牌子的,质量真是杠杠滴,屏幕都已经完全烂了,视频竟然还能保持通畅,里面常飞的嘶吼声仍旧响个不停:“王朗!别把事情做绝,我警告你,如果邢虎出什么事情..”
“见鬼!”我抬起脚丫子连续“嘭嘭”几下狠踩几下手机,常飞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干废手机以后,我邪气十足的看向趴在地上双手捂脸的邢虎,狗日的正通过指缝在不安的打量我。
见我把目光投向他,邢虎立马爬起来,跪在我面前,捣蒜似的猛磕响头:“朗哥,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说你特么好歹也是个哥,号称花都区的无冕之王,咱能不能拿出来点魄力!”我将烟蒂直接按在他脑门子上,轻飘飘的出声:“精神点,伸头缩脑都逃不过这两刀,别让我看不起你。”
“朗..朗哥。”邢虎牙豁子剧烈打着架,磕磕巴巴的摇头晃脑:“我这个社会大哥全是常飞捧出来的,花都区谁敢跟我起刺都是他在摆平,实际上我什么都不是,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新华镇的棚户区也是常飞逼你拆迁的吗?”
就在这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泛起,接着就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白裤的身影从街口处缓缓走了过来,那人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又长又瘦,给人一种肃杀萧瑟的感觉。
随着他慢慢走近,我终于看清楚那人的面庞,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出声:“白帝?”
“不好意思哈,今晚上可能得欠你一份人情。”白帝昂起棱角分明的脸颊,朝我微微一笑,接着走到邢虎的面前,低头俯视:“我给你提个醒,新华镇大润发超市旁边的商街,三年前还是棚户区,棚户区其中有一户就住了个老妇人,当时她苦苦哀求你缓几天拆迁,她想等儿子退伍回来,你还要印象吗?”
“你..我..”邢虎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抹迷茫,很快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马上摇头辩解:“大哥,事情不是你想那样的,当时..”
“噗!”
邢虎的话刚说到一半,白帝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匕首扎在他的左边胸脯上,一抹带着温度的鲜血直接喷在我脸上。
邢虎像条被放在烧烤架上的泥鳅一般,痛苦的来回扭动身体:“啊!啊!疼..”
白帝表情冷漠的开口:“那户老妇人的儿子为国捐躯了,你提前已经收到信息,她只不过怕儿子的骨灰找不到家,哭着跪在地上求你宽限几天,而你却半夜找人把她从家里拖出来,让她亲眼看到自己住了一辈子的窝棚被铲车推塌,如果只是这样,你还罪不至死,但你不该为了怕她告你,开车将她撞伤..”
“噗!”
说这话,白帝又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钉在邢虎的右胸脯上。
邢虎再次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嚎声,挣扎的身体愈发更加扭曲。
“老妇人被送去医院的路上不治身亡。”白帝轻摸嘴边的胡茬,一脚踏在邢虎的肚子上,继续开口:“人死如灯灭,你作为罪魁祸首却只是被吊销了驾驶证,不痛不痒的在看守所蹲了半个月,出来以后又带人去她的坟前撒尿,对么?”
“大哥,我错了,我当时喝..喝醉了..”邢虎泪眼婆娑的摇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