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和连城之间并没什么实质交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韩飞的话还是相对比较理性,当然他说的这些问题,我也全都想过,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尽自己的能力替连城撑起一面旗。
“得,知道跟你说也是白说,你这人到死都是这幅臭脾气,总认为自己的想法全是对的。”见我不言语,只是咧嘴傻笑,韩飞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子道:“提前声明昂,我肯定不会往这事儿上涉足太多,顶多帮你打听打听。”
我立即双手抱拳:“谢了飞哥。”
把韩飞喊过来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他的想法,可我在上京实在是没什么靠谱的关系,只能豁出去这张脸给他耍赖皮。
“你特么得,混社会全靠一张脸。”韩飞哭笑不得的骂了我一句,摆摆手道:“快吃吧,完事咱俩上我一个朋友那里晃一圈,咱说好了,不管能不能帮上忙,我帮你问完马上走,这摊浑水我是蹚不起。”
吃罢早饭,我和韩飞驱车径直赶往东城区。
路上,他跟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待会要见到的那位咖的情况,对方姓“李”,跟韩飞算得上世交,从父辈时期就在一起交好,关系绝对可靠,这位李姓小咖目前也在御林军任职,不过只是个清水部门的文职。
车子行驶到一个叫“电力家属院”的老小区门口,韩飞招呼我下车。
昂头望一眼,满是枯萎爬山虎的露面,我开玩笑的打趣:“我还以为上京那些有本事的权贵都住大别墅呢。”
韩飞轻声解释:“早年间上京有句老话,东富西贵南贫北穷,现如今住在东城西城有钱的不一定是大吏,有钱的贵族都在郊区,市内只是留着房子而已,至于肩膀上挂衔的,基本都在绿营大院里,我朋友要不是打着照顾父母的幌子,咱得上大院里找他。”
...
不多会儿,我俩来到他朋友家里。
对方是个四十出头的儒雅男子,戴副黑框眼镜,文绉绉的气质像个大学老师多过行伍出身。
一番寒暄之后,男人将我请进书房,韩飞则借口上厕所没跟进来,我知道他是不想往这件事情上过多插足,但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让我心存感激,毕竟我不能指望所有朋友都像我似的不管不顾。
给我倒上一杯茶后,李姓男子若有所指的微笑道:“小王啊,我和连城也有过几面之缘,咱说实在的,如果放在平常,我想高攀他可能都轮不上,所以答应韩飞跟你见面,我也是有自己一些小小的诉求。”
“我懂,如果城哥侥幸脱困,我做东邀请您二位好好的把酒言欢。”我立马心领神会道:“假设我城哥时运不济,我打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到过您这里,跟您见过面,我虽然是个没啥文化的泥腿子,但言出必行的道理还是懂得。”
“聪明人。”他莞尔一笑,压低声音道:“那我就长话短说吧,连城之所以会被停职自省,是因为前段时间,有个妇女带着孩子实名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而当时罗权刚好在现场参加会议,你可能也知道,连城近期很受我们那位少主的待见,听到自己青睐手下被人爆出如此丑闻,尤其还是他刚刚才亲自保荐连城升迁,换做是谁都会愤怒,被停职以后,连城曾当晚找到罗权,据说..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两人在罗权的办公室发生了很大的争执。”
“不可能,连城不是这样的人。”我拧着眉梢喃喃。
别人不了解,但我再清楚不过,连城是个功利心很重的人,他的几次婚姻,全是奔着女方的家室,很多时候我曾经怀疑连城可能是个没感情的机器,所以他绝不会在这方面犯低等错误。
“别急,听我说完。”李姓男子继续道:“被停止之后,罗权并没有疏远连城,而是变着法把他调到自己身边,让他以生活秘书的方式一块到国外考察,但连城可能是委屈,也可能是想气一下罗权,直接拒绝掉不说,还申请休假,我们那位少主可不是惯孩子的家长,熟悉的都知道,他脾气相当暴躁,当即同意连城请假条,批条是经我手出去的,之后我听说连城当晚开车离开上京,好像是打算到藏区自驾游,再然后..一些小道消息就传了出来,说有人看到连城的车停在hb某地的服务区里,还说他可能被高喜的家里人给抓了。”
我拧着眉梢发问:“李哥,我打断一下,您口中的高喜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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