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真实的幻境(1 / 1)

唐菲菲哼了一声道:“在京城,他李乘风还不敢对我怎么样?”何小雪嘟囔道:“那可说不准,谁知道那个变态的家伙,会做出什么事?”唐菲菲一听,又想起了李乘风对杨琳琳做出的那些事,不由得也有些忐忑。对自己的堂妹,他都下的去手,难道还指望他对自己手下留情?她不由得有些紧张期待的看向林成飞:“如果我在京城有麻烦,你……会怎么办?会不会过来帮我?”林成飞没有犹豫,直接点头道:“放心,一定会!”“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何小雪在一旁拍着巴掌笑道:“到时候大哥哥,你要是不去,就是小狗!”林成飞横了她一眼:“你就这么希望你菲菲姐出事?”“我是希望早点看到你嘛。”何小雪嘻嘻笑道。“那还是希望我出事!”唐菲菲义愤填膺的说道。……送走唐家一行人,回到宜心园,许若晴直接找上门来,开门见山的说道:“书画协会的交流会后天就要开始,你答应人家的书法和国画,什么时候能拿出来?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人家已经催了我好几天了。”林成飞一愣:“书画大会?卧槽,我把这事给忘了。”许若晴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赶紧弄,我一会就给人家送过去。”林成飞想了想,直接把自己在碧云轩写的那副《正气歌》拿了出来:“你直接把这幅字拿过去吧。”许若晴摊开一看,只见字体圆润,一气呵成,一眼看去,就有一种浩然正气铺面而来。她很满意,于是收下这幅画,又问道:“那国画呢?”“我现在就画!”林成飞说道:“一个小时就好。”许若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我下去继续忙,一个小时后,过来检查作业。”作业?林成飞苦笑,看着一身洁白长裙的许若晴,心中暗道:“这是逼着我玩师生恋的节奏啊?”脑海中,不禁有闪现出,以前曾经看过的岛国小电影,一个教室中,黑色西装白衬衣的大胸女老师搔首弄姿,座位上的男学生,被勾引的不能自己。许若晴,比那些岛国老师们,好看了可不止百倍。林成飞觉得自己十分迫切的需要泻泻火。他皱眉想了片刻,便铺好宣纸,弄好笔墨,开始作画。一幅如梦似幻的美景眨眼就出现在眼前。国画,风景图居多,而且大多是山水或者傲竹。林成飞这次画的是竹。竹林葱葱,竹叶随风摇摆,林中有仙鹤数只,或低声鸣啼,或展翅高飞,远处一条小溪从山脚下流过。清新自然。一派仙家气象。隐隐约约,房间中竟然响起阵阵鹤鸣。林成飞不为所动,仍然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勾勒着心中的世界。一个小时后,林成飞放下笔。许若晴准时过来取画,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和林成飞之间,没有那么多忌讳,进门从来不敲门,她知道林成飞不会在意,就像林成飞如果突然跑进她卧室里,她也不会在意一样。以往进来的时候,林成飞要么是在闭目沉思,要么是在为人治病,反正没见林成飞私下里做过什么猥琐的事,一直没什么尴尬的事情发生。这一次许若晴进来的时候,以为情况和以前不会有什么不同。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林成飞刚好把毛笔放在书桌上。所以,她刚刚看到的那一刻,这办公室,仍然是那间办公室,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眼前场景瞬间变幻。原本的寻常画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碧绿的竹林,而她就站在竹林边上,身边一只一米高的仙鹤在高声鸣叫,另外一只则直接展翅飞上高空。清风绵绵,流水潺潺,烟雾缭绕,美轮美奂!而林成飞,正静坐在竹林之中,微微而笑。许若晴目瞪口呆,脑袋空白了好大一会,才蓦然发出一声惊叫:“啊……”林成飞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许若晴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林成飞笑道:“这是画啊!”“画?”“不错,就是画!”林成飞肯定的点点头:“只是这画变成了现实而已。”“画变成了现实?”许若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断重复着的画,疑惑出声。林成飞笑道:“漂亮吗?”“十分漂亮!”一向淡然优雅,似乎万事不惊的许若晴,此时此刻,彻底不淡定了。谁遇到这种事,还能保持以往的从容?“漂亮就多看一会儿。”林成飞遗憾的说道:“一会儿就没了。”林成飞只是童生境中期,纵然可以让画变为现实,也只能保持极其短暂的一段时间,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两分钟,绝对不会超过三分钟。修为越高,能坚持的时间也就越长,如果他能够登顶圣人境界,理论上甚至可以创造出一个世界。tqR1当然,只是理论。从古以来,圣人就少之又少,就连青玄居士,也只是大学士境界,想要进阶大儒都是难上加难,更别提完全超脱凡人,近乎成仙的圣人了。许若晴完全顾不得搭理林成飞,脑袋转过来转过去,只觉得这样的美景,怎么样都看不够,深怕遗漏了美好的瞬间,让自己遗憾终身。美好的时光终究都会过去,两分钟过去后,那种幻境般的场景瞬间全部消散,又恢复了那个许若晴已经看腻了的办公室。许若晴回过神,意犹未尽,双目放光的看着林成飞:“你是怎么做到的?”林成飞笑着说道:“作完画,它自己就出现了啊,也许是老天感受到我的用心,所以,特意给我这个奖励。”这本来是个笑话,可许若晴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林成飞,认真的点点头:“我也觉得,这是老天的奖励。”她也知道,林成飞字可以改变人的性格,林成飞的诗可以为人治病。那么,他的画变为真实的景象,又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