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豆豆,我们一家,真的就塌了。”林若风和苏依依分开后,一名中年男人赶忙来到林若风面前,紧紧的握着林若风的手,无比的激动。中年男人就是之前,那对白发老夫妻的儿子。刚才被林若风救上来的熊孩子豆豆,就是他的亲孙子。今天,他们一家,四世同堂,一同来爬长城,因为白发老夫妻的行动比较慢,所以,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就带着豆豆走在前面。在这个地方,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因为拍照比较投入,就忽略了豆豆,然后顽皮的豆豆就爬上了城墙,这才发生了之前发生的一幕。“不必客气。”林若风笑着挥了挥手,说道,“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比较调皮,可不能让他离开大人的眼皮子。”“你说的对,是我们的错,疏忽了这一点。”这个时候,熊孩子的父母,也来到了林若风面前,一个劲的道谢。“这位小兄弟——”就在这时,中年男人从身上掏出一张面片,递给林若风,诚恳的说道,“这是在下的名片,如果阁下以后遇到什么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在华夏,我诸葛风华,还是能够帮助小兄弟一二的。”“谢谢。”林若风从诸葛风华手中接过名片,只见烫金名片上,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么有个性的名片,林若风还是第一次遇到呢,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个世界上怪人怪事多呢。随后,两人又简单的攀谈了两句,便很是客气的道别。在长城游玩了一个上午后,吃过午饭,两人踏上了回海天市的飞机。从飞机上下来,林若风打开手机,一条信息顿时蹦跶了出来,是百晓生发来的信息,问他苍松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已经将苍松子胖揍了一顿。反正已经回到海天市了,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回到家中,林若风也没问为何将苍松子胖揍一顿。半个小时后,回到别墅区,林若风直接去了百晓生、许小山他们所在的别墅。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苍松子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身上满是脚印的躺在地板上。看到林若风回来,苍松子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叫道:“无量他妈个天尊,你终于回来了,你的这些兄弟太坑了,贫道都说了是你的人,你看他们,还是将贫道打的这么惨。”面对苍松子的哭惨,林若风果断无视了。在苍松子和百晓生他们之间,林若风自然选择相信百晓生他们,他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百晓生他们肯定不会揍苍松子的。“这是怎么回事?”林若风将目光转向百晓生,问道。“这个混蛋真是你的人?”百晓生并没有回答林若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嗯。”林若风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在京城收服的一个小弟,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使唤他,包括端茶倒水、拉屎帮忙擦屁股呢。”“——”苍松子面色顿时黑的像炭一样。“哦,还真是啊。”百晓生说道,“你不知道,这个混蛋,来到这里后,竟然鬼鬼祟祟的在别墅周围布置了一个阵法,我们发现后,这个混蛋竟然对我们出手,特么的,老子之前那身衣服都被烧了,我们还以为他是天音亭的大长老之流呢,就一起出手揍了他,要不是他最后关头说是你的人,估计就被我们直接干掉了。”“你是自己作的。”将目光转向苍松子,林若风淡淡的开口。对此,苍松子无比的郁闷。被林若风欺负,他内心无比的苦闷,结果,来到这里后,便心生歹意,要好好的教训一下林若风的这些兄弟,好出了心中的那股恶气。结果,在布置阵法的时候,被百晓生利用摄像头发现,然后双方就干了起来。结果大大出乎苍松子的意料之外,在蒙炎风、百晓生等人的配合之下,他除了激活阵法,攻击了一下后,就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了,要不是最后关门喊出来是林若风的人,估计就被许小山秒杀了。虽然,百晓生、许小山没有杀了他,但却将他给捆起来,每个人都踹了几脚,特别是许小山那个混蛋,还专门踹他的脸。靠!一个林若风是变态就算了,没想到他的这些兄弟也都是变态,竟然每一个人都是异能者。搞明白状况后,许小山手中匕首转动,给苍松子松了绑。“谢谢,谢谢。”苍松子很是客气的说道。有林若风在,他不敢有丝毫的嚣张。“不客气,以后就是自己兄弟了。”许小山拍了拍苍松子的肩膀,说道。“他可不是自己兄弟。”林若风嘴角一咧,说道,“他是下人,这个别墅里,都是大老爷们,你们的生活起居,还是需要照顾的,比如说你们的臭袜子,一个月才洗一遍,以后啊,洗臭袜子的事情,就交给苍松子好了,还有啊,别墅里的卫生,也没有人打扫,以后啊,这事也交给苍松子就好了。”“靠!”苍松子顿时不乐意了,说道,“想贫道给他们洗臭袜子?门都没有,就算你杀了贫道都不行。”“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林若风嘴角轻扬,说道,“我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你一命呜呼。”“哎呦,别,别啊。”苍松子顿时就怂了,带着讨好之意的说道,“这个,事情都可以商量,可以商量,打扫别墅可以,但洗臭袜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最终,一番讨价还价中,苍松子答应承包了别墅中的脏活、杂活。“这就对了嘛!我看好你!”拍了拍苍松子的肩膀,林若风说道,“如果你表现的好,少则三年,多则五年,我还你自由。”“什么?”苍松子身体一震,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脱口而出,“你没有骗我吧?”本来,落入林若风的手中,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再也没有自由了,结果,现在林若风竟然答应会在三五年内还他自由,他焉能不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