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林若风目前能够发挥出来的最强大战斗力。“斗”字秘下,实力暴涨数倍,配合最强大的攻击手段,战斗力可谓保镖。这一击,别说认知初期,哪怕认知中期,都难以抵挡。血皇一直很冷静,很优雅,然而此时,却是面色大变,双眼中,更是有着浓郁的骇然之色。他确定,林若风只不过是认知初期而已,然而,这一击,哪怕是他,都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一个认知初期的修炼者,怎么会发挥出如此强大的战斗力?这一点,血皇非常不解。而且,在他身后,再次出现了一头金色巨猿的身影,同时手持金色棍子,金色棍子挥动间,宛若一道金色山岭般压落。当看清挥动拳法的主人时,血皇更是震惊无比。这是一个孩子,虽然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模样,但却已经是认知初期的修为了,而且,出手已经对他产生了威胁。假以时日,那还得了?不过,此时不是震惊的时候,面对林若风和金尾猴联合攻击,血皇怒吼一声:“血影分身”!顿时,在他身体上,一股庞大的血气喷薄而出,形成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血色身影。血色身影出现,一步迈出,站在血皇身前,微曲着身体,双手猛然间向着上方推去。与此同时,妖皇本体却是蓦然间转身,同样微曲着身体,双手向着上方推去,抵挡金尾猴的攻击。“轰隆隆!”林若风和金尾猴都竭尽全力,第一次出手就使出了最厉害的杀招。毕竟,他们面对的是血皇,是这个世界上,站在修炼界顶端的人物,任何的试探,都没有任何意义,浪费时间而已。而对于林若风来说,时间,非常重要,毕竟,他身处“斗”字秘状态,只有五分钟的时间而已。如果在这里五分钟的时间里,他和金尾猴不能联手搞定血皇,那么再想要杀他,就更加的困难了。无尽的金色光芒爆发,无比的璀璨,刺激的人都睁不开眼睛。为了杀血皇,林若风和金尾猴都已经用尽了全力,而血皇,为了自保,也没有丝毫的保留。最终,当漫天的金色光芒消散时,血皇,依然站在原地。不过,此时血皇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云淡风轻,整个人,略显狼狈,在他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有些地方更是血迹斑斑。最终,他一个人抵挡住了林若风和金尾猴的攻击,只不过,他的血影分身被林若风打碎,实力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血影分身,这是他利用血渊中那无比浓郁的血气凝聚出来的一具类似于分身的真实存在,相当于另外一个自己,修为也只比自己低一个小境界,达到了认知中期。如果给他时间,他完全可以将血影分身,凝聚成为下一个自己。然而现在,他祭炼了那么多年的血影分身,结果被林若风一记斗战圣拳生生打爆。而想要再次祭炼一具血影分身,不知道多少年后了。血皇的面色,阴沉的可怕,血影分身被打爆,对他来说,是一种无法想象的损失。“该死,你们都该死!”血皇阴沉着脸开口,“今天,我要你们的鲜血,成为血渊的一部分!”“血渊龙杀!”血皇暴喝一声,随着他声音的响起,只见,原本还算平静的血渊中,突然间发生剧烈的波动,血渊中的血液,更是不断的涌起,一道道血花拍向池边,空气中,那本就浓郁的血腥气息,更加的刺鼻了,令人闻之欲呕。与此同时,血渊中,突然间冲出两条由血液凝聚而成的西方恶龙。西方恶龙出现,闪动着肉翅,带着浓郁的血腥气息,向着林若风和金尾猴扑击而去。血皇无法离开血族领地,整天与血渊为伴,传承的神通,也多与血渊有关。而且,在血渊附近,能将战斗力发挥至极致。面对扑击而来,由血气形成的西方恶龙,林若风面色为之一变,从西方恶龙身上,他察觉到了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关键时刻,林若风不再犹豫,再次挥动斗战圣拳第二式。金色局猿虚影出现,手持金色棍子,向着恶龙砸落。金光无比的璀璨,然而,金色巨猿虚影手中的棍子却没有砸在恶龙的神色,而是被恶龙那狰狞的利爪抓住,金光在溃散,在不断的扭曲。“吼!”这一刻,金色巨猿虚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竟然向着西方恶龙扑了过去。这一幕,令林若风为之一愣,仿若这金色巨猿虚影有灵一般。实际上,这就是斗战圣拳的变态之处,虽然只是拳法,但却有一种神韵在其中,现在金色巨猿虚影手中的棍子被阻,金色巨猿虚影宛若本能一般,会去战斗。林若风,甚至是金尾猴都不知道的是,金尾猴这一族的始祖,在上个纪元最古老的年代,称雄整个宇宙八方,被尊为斗战圣猿!这一脉,体内流淌着战烈的战意,所以,就算是斗战圣拳所形成的圣猿虚影,都有着战斗的本能。圣猿虚影冲了上去,和血色西方恶龙大战在一起,一时之间,金光溃散,血色喷洒,最后,在一声极为不甘的怒吼声中,圣猿虚影被西方恶龙撕碎,化作点点滴滴的能量消散在空中,而血色恶龙虽然已经无比的暗淡,而且破损严重,但依然向着林若风冲了过来。“砰!”林若风虽然百般抵挡,不断的拍出一掌又一掌,但依然被西方恶龙撞击在身上,感觉中,就像是被一辆坦克撞击了一般,整个人如一块炮弹般弹射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将地面都砸的凹陷了下去,周围,裂纹密布,如同蛛网般蔓延。而另外一边,金尾猴也差不多,同样被西方恶龙拍飞,化形的身体上一片狼狈。从地面上一跃而起,金尾猴已经化成妖兽形态,浑身金色的毛发,就像是燃烧了一般,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受伤,激发了金尾猴体内那好战的基因,哪怕这头金尾猴,实际年龄只有几岁,但他那股战意,却是无比的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