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敏急忙问道,“丁阳,你想到了什么了吗?”丁阳解释道,“我终于知道魂堂为何要对姜老下手了。”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丁阳,期待着丁阳的下文。“我曾经给姜老看病之时发现姜老身上有一处很特殊的地方。那就是姜老的生命元气超乎常人的强大,通常来说以姜老曾经所患的恶疾来看,如若换做他人怕是早已病发身亡了,而姜老却能一直硬抗了几十年。”听到丁阳如此一说,姜思敏也想起了爷爷的身体要比常人硬朗许多,在姜思敏年幼的记忆之中,爷爷的身体比一些年轻人还要壮实。丁阳继续说道,“看来魂堂看中了姜老的这种强大的生命力,魂堂所使用的傀儡术比较粗浅,所以傀儡经常会因为寿元消耗殆尽而成为活死人,如若他们通过对姜老的研究能够改良傀儡术,那么魂堂的势力要比现在扩大十倍、百倍都有可能。”听到丁阳这般解释众人才算明白为何姜老会被抓走了。姜思敏细思极恐的说道,“难道爷爷成了他们的试验品?”“不错,所以我们要即刻启程了,不能再有耽搁了。”姜思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后也不再纠结继续跟着丁阳了,虽然她心念爷爷,但是有丁阳亲自出马,她还是放心的。丁阳二话不说直接从空间戒指中召唤出白蛟龙,他和宋雅惠坐在了白蛟龙上直接便朝着南朝国飞去。众人还是头一回见识白蛟龙,所有人都看傻眼了,没想到丁阳居然有一条龙作为坐骑。宋雅惠坐在白蛟龙上死死的抓住丁阳的衣服,生怕掉下去。白蛟龙的速度堪比飞机,丁阳为了赶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五羊城的居民不少人都看到了这神奇的一幕,居然有一条白龙飞升入天际,他们直以为看到了神仙,不少人甚至都跪在地上朝着白蛟龙飞走的方向开始跪拜。姜家众人自然也有看到这神奇的一幕的,他们知道能有这般能耐的,五羊城之内只有丁阳办的到。李淑梅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结果刚醒来,便看到了一条白龙直飞天际。她痴痴的说道,“龙!白龙!”然后李淑梅便再次晕了过去,这让一旁照顾她的姜宇峰悔恨无比,都怪自己的媳妇没事干居然招惹丁阳,这下可好了,一直醒来就晕过去,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正常了。丁阳驾驭这白龙腾空万里,朝着南朝国便飞去,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后,丁阳终于到了南朝国。南朝国是亚洲为数不多的发达国家,南朝国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是经济非常发达。丁阳一路上从宋雅惠口中得知魂堂堂主最近几年都隐居在南朝国的首府汉城。魂堂堂主以及魂堂向来没有固定的大本营,而且以宋雅惠的身份也无法接触到卢七炫。所以她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情况。魂堂最近几年似乎主要活动范围都在南朝国与华国,魂堂由于可以使用傀儡术,所以发展极为迅速,魂堂入驻南朝国仅仅不到五年时间,便在汉城有了深厚的根基,毕竟魂堂只需要将他们想要利用的人施展傀儡术即可。魂堂几乎控制了整个汉城的地下势力。魂堂之所以选择朝汉城的地下势力入手,是因为虽然魂堂的傀儡术可以轻易的控制普通人,但是由于傀儡术的缺陷,被控制的人寿元长达几年,短则几月便会将寿元消耗尽,所以如若大规模的对普通人使用傀儡术恐怕到时候死的人太多会引起南朝国官方的注意力,魂堂固然强大,但是也无法和一个国家去对抗。而魂堂从地下势力下手则会大大的降低由于死亡人数过多而产生的负面效果。毕竟这些地下势力之人本就是死亡率超高的存在。……汉城最大的地下势力叫做太极虎,他们叫做太极虎并非是因为他们和华国的太极拳传承有关联,而是因为南朝国的国旗是一个太极图案。汉城一个大排档内,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紫色衬衫的男子正在吃着火锅,他周围站在五六个同样一身黑西服的壮汉,那群壮汉全部都恭恭敬敬的站好,等着这名男子用餐。这名男子便是汉城最大的帮派太极虎的老大,崔智友。在崔智友吃饭的桌子旁,还有另外一张空闲的桌子,只见那张桌子之上赫然绑着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喂,真恩,你知道你这一次让我损失了多少韩元吗?十九亿韩元!十九亿!”崔智友停下了筷子,显然他已经吃饱喝足了,崔智友拿出一根牙签边挑牙边说道,“球赛外围的事我一直让你负责,没想到你居然搞成了这样,真恩,你说该怎么办呢?”“崔理事,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会想办法帮您再赚回来。”“我到底该不该信任你呢?”崔智友饶有兴致的看着脸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模样的手下。金真恩是跟随了崔智友十多年的手下,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在一个女人面前走漏了这次赌外围的消息,然后便被汉城的检察院给盯上了,在赌球的当天汉城检察院带人差点将崔智友给抓捕,不过崔智友狡猾异常,并没有被对方抓住把柄,但是这次外围却陪了十多亿韩元。“求求您,崔理事,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崔智友继续挑着牙说道,“我们怎么说也是十多年兄弟,机会的话当然可以再给你一次。”金真恩听罢连声说道,“多谢老大开恩。”崔智友使了一个眼色,抓着金真恩的几个壮汉放开了手。金真恩从桌子上艰难的爬了下来,爬到了崔智友的身旁。崔智友伸出修成的手指摸索着金真恩的脑袋,金真恩噤如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突然崔智友在金真恩的脖子上一抓,一个指头粗的大金链子被他扯了下来。崔智友说道,“你小子还挺有钱的啊,带的链子比我的还粗。”然后崔智友把金链子直接扔入了滚烫的火锅当中,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说道,“喂,把它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