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从天而降,那声音充满了杀伐之气。让人不寒而栗。魅惑妖神是妖门大妖,实力强绝。即便只是分身却也霸道异常。天空之上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与妖神分身威势不相上下?而现在天上的声音,竟然隐隐约约有妖神的气息,可以看得出来,在不久的将来,一代妖神级别的高手将会冉冉诞生。“白冷禅,莫非你也是藏头露尾之辈?休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有种就现身与我一战!”杨广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没有再有任何举动,而是对这天空冷峻的道。“好,竟然敢如此与本帅说话,凭你这番话,你就得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白冷禅的声音再度响起,突然天空之上,二十道白色长虹,南北贯穿,瑞气纷纷降落下来,花雨缤纷,一个男子脚踏白虹,在瑞气之中一步步走了下来。这个男子,年龄大约二十多岁,身材极其挺拔,脊椎笔直。头发结成一个道髻,用玉簪子穿插,脸蛋线条十分温和,两手空空,并没有拿宝剑,宝贝什么的。尤其是一双眼睛,目空四海,傲然的神色仿佛将世间一切视为无物。在白虹,瑞气,天花乱坠之中缓缓走下,好像仙人降落凡尘,没有一丝一毫的邪气,魔气,全部都是仙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妖王之子白冷禅么?怎么看怎么都像仙人。云灵儿依旧昏迷着,没有半点动静,对外面的事是充耳不闻。“白冷禅,这是我们御风宗内部的事情,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杨广看见白冷禅如此威势,侧身而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语气阴阴。“谁动灵儿,就是动我。就算是九天仙尊,必定杀之。”白冷禅语气很淡,他的神情仿佛比他的语气更为淡漠。旋即白冷禅冷眼看了一眼地下的杨广随口说道。“杨广,你此时若跪下求饶,自断一臂,我放你们离去。”“好大口气,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想和你交手。传闻你是妖族千年难得的天才,而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把天才扼杀在襁褓之中,那是多么的快意。”杨广咯咯一笑,突然手指一点!哧啦,锋锐的金光剑气,直袭白冷禅的身体。这道金光剑气,长达数十丈,宽如门板。蕴含着深深的锋锐,仿佛世间一切都可以击破、洞穿。比起紫电阴雷刀,更有一种剑仙的凌厉。这就是大自在玄金剑气,御风宗八大神通之一。练就剑气护身,得大自在,遨游天地之间,为逍遥剑仙。而且此神通并不用任何法器,随意一点,剑气迸发,便能超越任何飞剑,威力还在宝器级别的飞剑之上。只见剑光撕裂空气,电射而来。而白冷禅却随手一抓,五指之间罡气盈盈,直抓玄金剑气。他出手极快,五指之间的罡气,白亮白亮,好像白骨融化成了气流,气流滚动之间,出咯吱咯吱,骨骼一般的爆响。先天白骨神通!那白骨罡气转眼间便摄拿住了玄金剑气。玄金剑气不断的缩小,好像要被收取。看见白冷禅白冷禅摄拿住了自己的剑气,杨广不惊反笑,脸上显现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在这千钧一之间。他嘴里吐出了八字真言:自在逍遥瞬杀大法!嗡?嗡嗡。那被白骨罡气摄拿住的玄金剑气,突然传出强烈的震荡,好几波震荡不断的叠加。在震荡之中,那金光剑气陡然消失不见,好像是瞬移一般。等到下一刹那,玄金剑气突然凭空显现在白冷禅的脑后,锋利无比的切割而下,速度之快,震荡之剧烈,天地都引起了共鸣。白冷禅只感觉到那剑气震荡,音波和天地产生共振,自己身下的沙丘都颠簸起来,好像地震来临。天地之间的气流,疯狂波动着,剑气共振之处,一道道龙卷风柱出现,卷起千百吨位的黄沙。瞬杀大法!居然修炼了大自在玄金剑气中的瞬杀大法,这一招剑气,乃是精神和天地流动的气流高度契合,剑气瞬移,杀神斩鬼,绝招无敌。以超越声音几倍,乃至几十倍的速度,削破一切。瞬杀大法!这一招太厉害,就算是最为柔和的水流,在度极快的情况下,也可以切割钢铁,更何况锋利的剑罡?眼看白冷禅要被瞬杀大法斩于剑下,他的后脑毕竟是肉身,不可能抵挡得住瞬杀剑气。但是就在这最为要紧的关头,嘣!他的后脑不知道什么穴窍中,突然冉冉升腾起了一枚寸许长的骨刺,瞬杀大法的剑气,狠狠斩杀在上面,居然陷入了进去。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白骨鳞刺!杨广大吃一惊。与此同时,白冷禅冰冷的话音破空而至。“你居然练成了瞬杀大法,难怪有实力和我叫板,不过你的这瞬杀大法,还没有练到家,只有声音的八倍。如果法力再雄浑一些,提高到十八倍,那我今天也有些忌惮。传闻御风宗掌教,瞬杀大法的剑气,能够到达声音的百倍。你就远远没有这个水平了。”白冷禅祭出白骨鳞刺,收了剑气之后,轻声叹息,显得十分的可惜。“可惜啊可惜,今天我要你一条手臂,你以后再难寸进了。”“逃!”听着白冷禅暗藏深深杀机的话,杨广不再犹豫。一道金色长虹,喷泉一般起于脚下,瞬间把自己包裹,破空离去,这一手飞遁逃走的法门,真是当机立断,没有半点迟疑,显现出了无比的果断。“逃得了么?”白冷禅说话之间,脑后的那枚白骨鳞刺腾空而起,化为一道白森森的剑影,在天空拉出道道残影,几个闪烁就接近了金光剑遁,迸发出残忍的撕裂声音,杨广惨叫的声音响彻起来。而白骨魔影回归,手上拿了一条血淋淋的手臂,大吃大嚼,转眼就吞下肚去。“?咤!”看到这样的情况,白冷禅微微摇头,念了一个字,这白骨魔影转眼又化为一枚白骨鳞刺,钻到了他的脑后。而杨广则被一剑斩落,躺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