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附体就发现了身体的异常,首先是遍体生火,一种极度的疼痛直入心扉,让他痛苦不堪。秦朗强忍痛苦,激活透视眼闭目内视,只见自己浑身上下的经络似乎被巨力碾压过一般,破败不堪,连忙调动天地元气进行弥补修缮,随后秦朗又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空虚饥饿,经过调解微视,他发现经过这次实验,自己细胞之中的能量消耗一空,而且细胞似乎也产生了变异反应,有方圆形变成了尖锐了三角形,充满攻击性。此刻体内的进化药剂残渣尚未肃清,原本和谐共处的细胞在药剂的作用下仍在互相吞噬,旧有的细胞被三角形细胞同化,随后三角形细胞分裂,生成新的细胞。如此众多的细胞大战,秦朗根本没有参与进去的机会,他只能牢牢控制住自身的五脏六腑和经脉体系,依靠其中的能量漩涡不断吸引天地元气注入身体,提供能量,促使身体向可控方向转化。然而这种EV360药剂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合成而来,在虚空能量的注入之下,竟然变得更加暴躁,开始剧烈的分裂复制,这种状态就好像是在火上浇油一般,只会让火焰更加剧烈的燃烧,直到最终将肉体烧尽。秦朗不想死,面对药剂焚身的危险,他灵机一动,既然这种药剂入体宛如火烧,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用控火诀来操控这个能量药剂,让它发生良性反应呢?秦朗最初得到黄帝内经传承的时候,就曾修炼过一套乾离真火诀,并因此在黑山监狱炼化青莲净火,七情六欲火,神念火,最终后天转化先天,成就了自身的三昧真火。秦朗一直专注武道、灵魂的修炼,所以对控火诀的使用并不多,以至于乾离真火诀操作起来也十分生僻,到现在想要调动体内的真火都需要耗费几个呼吸的时间。可他并没有忽略了控火诀这门功法,虽然在目前情况来看,控火诀宛如鸡肋,威力并未彰显出来,可是秦朗知道这也许才是他最大的杀手锏,因为从没有一种功法可以自如的操纵水火,从本质上来讲这已经超越了人类修炼的范畴,应该是不属于人道功法。此刻,面对危机,秦朗再次运转控火诀,神念操动之下,EV360药剂之中的不知名成分果然慢慢的得到了约束,一转最初爆裂恣睢的运行姿态,变得温顺起来。秦朗浑身上下也不再肿胀不堪,而是慢慢恢复了原状,可秦朗知道变化依旧在发生,只不过变得潜移默化,时间更长而已。秦朗再次激活透视眼内视,原本他的内视极限就是看到体内的细胞存在,可经过了这EV360药剂发掘,秦朗的内视极限再一次增加,已经可以看到细胞内的构造,甚至是细胞核的存在。因为异变,秦朗的细胞由正常的方圆形状变成了三角形,更加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秦朗一直不明白这种变化是如何产生的,可是看到了细胞核,秦朗有些明白了,每个生物的体内都有无数的细胞,生物就是由细胞构成,而每个细胞则由细胞壁,细胞液、细胞核等构成,其中细胞核蕴含有DNA,别名脱氧核糖核酸,是生物体内的遗传物质,往往由父母遗传给孩子,有先祖遗传给后代,决定了后辈与先祖的血缘关系。细胞核是每个细胞里面的一个小核状组织,含有脱氧核糖核酸,这个东西也就是所谓的基因,又叫做DNA片断,DNA是每个细胞里细胞核中的遗传物质,每个细胞的功能由除细胞核外的其他细胞质决定,特别是不同的线粒体决定因素很高,秦朗的透视眼中,自己的细胞核内基因片段竟然在飞速变化,由双螺旋结构变成了三螺旋结构,新出现的这一个螺旋并不是由普通的四种脱氧核苷酸构成,而是一种全新的物质,DNA是1944年由美国人埃弗里发现的;1953年克里克教授绘制出DNA的双螺旋线结构图;1985年莱斯特大学的亚历克杰弗里斯教授又发明利用DNA对人体进行鉴别的办法;DNA自1988年起开始应用在司法方面。秦朗作为一名医学生,也曾了解过人类的基因结构,正常人类都是双螺旋基因链,一个人有二十三对(四十六条)染色体,同一对染色体同一位置上的一对基因称为等位基因,一般一个来自父亲,一个来自母亲。可是自己竟然出现了第三条dna链,而且和来自父母的基因链紧密纠缠到一起,变成了三螺旋形状。这个发现让秦朗震惊而且恐惧,从来没有听说过三螺旋的基因链,这种结构虽然可以让基因链条更加稳固,可是也增加了不可预知的危险。要知道任何涉及到人体细胞基因的实验都具有莫大的风险,首先是对生物安全方面的威胁,任何一条嘌呤的改变都有可能让生物的习性发生变化,也会改变这种生物在生物链上的地位。举例而言,老虎吃羊,可羊的基因改变了,变成了猛兽,忽然能够吃掉老虎,那么必然导致老虎灭绝。因某种生物的灭绝继而导致生态圈的毁灭,这就是蝴蝶翅膀理论。换而言之,如果因为基因链条的改变,导致基因崩溃,生物就会变成无数DNA片段,消失在自然之中,这也是一种可怕的事情。再有一点,那就是改变基因的动植物、动物克隆、胚胎干细胞、组织工程、器官移植技术的应用,将对人传统伦理观念产生强烈冲击。秦朗继续强化透视眼的内视微视能力,想要观察这段新形成的基因链条的组成成分,要知道自从显微镜被发明出来以后,人类经过技术进步,又创新出了电子显微镜和光学显微镜,目前来讲,世界上最先进的光学显微镜的放大倍数也不过是能够观察到零点二微米。可秦朗的透视眼受到神念驱动,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界限。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象一变,似乎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神奇世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