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快但徐青的反应更快,在对方手指回缩的瞬间脚下一步滑出掠开五尺,三颗子弹再次落空,这回méng德已经玩起了真格的,手腕一转,把枪膛中剩下的三颗子弹甩了出去,真正用枪的高手除了锁定目标的立定位置外还能凭借超乎常人的经验和手腕与身体的协调能力预测目标移动的角度,扳机扣动子弹就能将目标进退路线封死,进就挨枪退也够呛。「域名请大家熟知」三颗子弹甩出,méng德嘴角浮起了一抹冷酷的笑意,在这不足两百平房英尺的包间里根本不可能躲过这致命三枪,不过隔了一秒他嘴角的笑容就彻底僵滞了,因为一只温热有力的大巴掌正稳稳扣在他脖子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把他脑袋拧下来。徐青现在对躲子弹又添了一些心得,刚才那三枪的确快得惊人,不过是完全可以避开的,他却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尝试,将一只凝聚了浓郁正阳气的手掌伸到了子弹飞来的位置,尝试用手掌抓住飞弹。正阳气在手掌表面尺许处形成了一层寻常rou眼看不到气墙,子弹的穿透力可谓强悍,毫无悬念的穿透了气墙,不过飞行的速度和力道也随之减缓了一半以上,在子弹离表皮不到一寸处的地方又出现了一层气墙,这下子弹的力道已成了强弩之末,很轻松被一把抓在掌心,宛如接住了一颗抛来的huā生米。被抓住脖子的méng德本能的仰起了脑袋,不料对方却把手掌往上一抬翻转,掌心向下把一颗热乎乎的小东西拍进他嘴里。呃!méng德嗓子眼一chōu,赶紧低头把嘴里的玩意吐了出来,啪嗒!落地的居然是一颗粘着口水的弹头,还有那么一点丝状的青菜叶。“哦买噶!”詹姆士顾不得弹头上还粘着口水菜叶,弯腰一把将弹头抓在了掌心,很夸张的把手伸到了一脸呆滞的méng德眼前:“méng德,这颗子弹是你刚才打出去的吗?回答我,是不是?”詹姆士的过jī反应有些超出徐青的预料,心说,不就是接了一颗子弹吗?至于jī动成这样?娘的,瞧着好像是他接住的一样,洋鬼子少见多怪……méng德失神的望了一眼对面的包间板墙,默数了一下弹孔,果然只有六个弹孔,他终于一脸惊愕的点了点头道:“徐先生是个伟大的魔术师,我想子弹是不可能shè中他的。”魔术师?徐青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转念一想,洋鬼子魔术师还真有不少是表扬接飞弹的,不过那些可都是假的,比不得哥货真价实用巴掌去抓啊!詹姆士把手中子弹小心翼翼的收入西装口袋,郑重其事的对徐青鞠了个躬道:“徐先生,没想到您还是个伟大的东方魔术师。”徐青怎么也想不到标新立异的接一次飞弹会被人当成了魔术师,这破事还真够呛的,他不言不语走到餐桌旁,突然提起手掌对着足有两公分厚的木餐桌中央拍了下去。嘭!餐桌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盆盆碗碗哗啦碎了一地,两个洋鬼子傻了一双,他们发现那张餐桌被一巴掌拍成了两截,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红橡木桌子,就是用斧子也不可能一下把它劈成两半吧?这一巴掌如果拍在人身上简直难以想象,天啊!这简直比成年棕熊力气还大……徐青并不知道人家把他比成了一只比熊瞎子还恐怖的人形怪兽,见到两个洋鬼子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还颇为满意,这下不是cào蛋的魔术师了吧?不来点实际的东西哥懒得搭理你们……肚皮饱了,桌子也掀了,徐青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拎起装钱的皮箱直接向mén口走去,没诚意就拉倒,懒得理会这俩傻啦吧唧的洋鬼子。詹姆士最先反应过来,他终于意识到刚才自己错得离谱了,这位年轻的赌王根本不是什么狗屁魔术师,他是个很厉害的杀手,哦不!应该是杀手中的杀手才对。外国人的思维方式是有些特别的,像詹姆士这种人也接触不到更深的层面,就好像méng德认为能接飞弹的都是魔术师一样,在他眼里刚才徐青所展现的是一种杀人技能,杀手,一个超强的杀手。一个拥有神奇赌术的超强杀手,毫无疑问就成了绝对值得huā大价钱拉拢的人物,更何况他还是个不怕子弹的魔术师呢?詹姆士像只被猎狗撵的féi兔子般窜出了mén外,一把拉住了徐青的胳膊,嘴里急忙忙叫道:“徐先生,您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想韦恩先生会很高兴跟您合作的……”徐青被拽得胳膊一偏,连袖管都被这货扯得嘎嚓一响,不看也知道肯定是扯断了线,这胖洋鬼子够猛的。“徐先生,我们会拿出足够的诚意,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詹姆士现在已经化身成为一块贴身膏yào,黏住徐青不放松,他身上这件质量不太好的大路货西装算是报废了,半拉袖子跟肩膀成了半分离状态。徐青抵不过这洋货的胡搅蛮缠,终于一甩手把这货甩了个趔趄,指着被扯破的西装苦笑道:“拿出你的诚意,先赔我一件西服,然后把赌王大赛选手的资料送来,另外让你们老板开出一个合适的价钱,记得,必须在明天早上九点送去我房间。”说完这些,徐青索xing把破西装脱下来掏空了兜丢给了詹姆士,穿着衬衣拎着皮箱扬长而去,这回身后的洋膏yào再没有往上贴,而是拿着那件破西装站在原地笑得脸上的féirou堆到了一块,其实胡搅蛮缠也是一种策略,至少刚才用得很成功。徐青拎着箱子走到了自己所在客房的走廊,忽然间想起烟chōu完了,现在去买懒得费那闲工夫,记得何尚那家伙带着大半条国产烟上的飞机,不如去这货房间里顺几包顶着。想到就做,加快脚步走到了何尚房间mén口,连mén铃也费事去摁,屈指握个弯弯嘭嘭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