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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喜欢。
菡菡和温绾绾一起泡在浴缸里，吹着上面的小泡泡，嬉笑道：“阿姨，你喜不喜欢我呀？”
“你说呢？”温绾绾的脸被热气蒸红，白里透红，格外好看。
“喜欢呀。”菡菡大言不惭的说，说完还俏皮的眨眨眼。
“那菡菡猜对了。”温绾绾也冲着她眨眼睛。
菡菡笑着扑到她怀里，小脚丫扑通扑通的玩着水，“我也喜欢阿姨。”
……
洗完澡，菡菡坐在沙发上乖乖的等着。
温绾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她乖乖坐着，安静不说话的样子，还有些意外。
“菡菡？”
菡菡立马抬头，小脸红扑扑的，她滑下沙发，抱着温绾绾的腰，撒娇道：“阿姨，我在这里陪你睡好不好？”
坐在床上看书的温辰听到话，抬了个头。
温绾绾牵着她到床边坐下，“想陪阿姨睡？”
“嗯！”
这一点，温绾绾还有些意外，“不怕你爸爸难过？”
“爸爸不难过的。”菡菡解释，“我回家就和爸爸哥哥一起睡了。”
“……好，那你要问问你爸爸好吗？”
“好，阿姨，我打电话好不好？”菡菡也不敢保证爸爸一定能同意，只能说打电话。
温绾绾调出号码，拨通，让她坐到床上，拿着手机。
去那边的饮水机处，泡奶粉。
酒店里有儿童专用奶瓶，她洗了两个，泡了牛奶。
菡菡低头揪着衣角，拿着电话，“爸爸……”
傅瑞琛正在擦头发，“菡菡，洗完了吗？”
“洗完了。”
“爸爸过去。”
“爸爸，我想在阿姨这里睡。”
“……”傅瑞琛静了会，“很想？”
“很想的。”菡菡抿抿唇说：“爸爸同意吗？”
那头没说话，过了会，傅瑞琛说：“好，把电话给阿姨。”
菡菡松了口气，笑着看着温绾绾，低声说：“阿姨，爸爸找你。”
“……”温绾绾接过电话，说：“喂？”
“菡菡睡觉喜欢踹被子，你可能需要累一点。”
“嗯，没事。”
……
挂了电话，傅瑞琛盯着手机若有所思了几秒钟，云深拿着平板走过来。
爬到沙发上，坐在他身边，似乎猜到了，“爸爸，妹妹在阿姨那里吗？”
“嗯。”傅瑞琛起身拿了两杯水，一杯给云深，“菡菡想陪温阿姨睡。”
云深接过水杯，眼睫毛上下扫了两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知子莫若父。
傅瑞琛低头看着儿子小圆脑袋，问：“也想过去和温阿姨一起睡？”
云深一瞬抬头，眼里有期待，“爸爸，可以吗？”
“……”傅瑞琛灌了口水，放下杯子，抱起他往床边走，“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