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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就跟有魔力似的，张静槐马上就忍不住照着做，双手张开充作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头发。

难得的，曲学林主动开口问：“上个学期期末考试成绩怎么样？”

去年他回姨父家的时候听到隔壁刘绮霞和刘桂花两姐妹说话，听说小胖妮也开始努力学习了。

看来是将他的话听进了耳里。

“数学一百，语文……”张静槐将尾声拉得长长，最后语气发虚道：“八十分。”

她发誓自己是真的好好学了，可是她的语文完全是在临时恶补的，撇捺横竖勾，写字写得她的手指都疼。

曲学林‘嗯’了一声，算是满意，“要继续努力，争取考两个一百分。”

“那你呢？你进步了吗？我听说你马上就要参加省队的选拔赛了，什么时候啊？在哪里啊，到时候我能来看你比赛么？”

连珠炮弹似的一连串问题问得曲学林不知从何答起，默了会，道：“你都学会游泳了？”

张静槐当即抿了嘴，只‘嗯’了一声，不打算说太多。

岂料曲学林继续问：“谁教的你？”他看到她的泳姿了，要不是有专业的指导，自己不可能学成这样。

可他为什么不知道村里有这样的能人在？

张静槐心里叫苦，担心暴露什么，赶紧扯了一个慌道：“一个老师！我们…我们学校里的老师。”

“老师？男老师还是女老师？”曲学林眉头皱起，刷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