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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铛理所当然道:“小妮儿和姓曲那孩儿是磕过头,拜过祖宗的。只要以后咱小妮儿乐意,那指定是嫁给他的,怕村里人说啥闲话?”
张静禾笑着说:“咱小妮儿还怕咱家没啥好吃的招待人家,怕人家笑话咱嘞。”
“那孩儿还敢笑话咱?”张静铛一副不屑的样子,“咱家就这条件了,不管他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往后那都得接受。”
“行了行了。人家比你还大呢,你不要‘那孩儿’‘那孩儿’的叫人家,说嘞好像你比人家还大一样。”
“那咋啦?我岁数不比他大,但我辈分比他大啊。他要娶了小妮儿,那不是得跟着小妮儿叫我一声姐姐?”
听着两个姐姐越说越远,越说越离谱,张静槐赶紧直接转移话题道:“咱爸和我二哥今儿个中午都不回来,咱们几个吃啥啊?”
“随便炒个菜不就吃了,反正都是吃素,吃啥不一样。”张静铛应话。
听她这么说,张静槐便知道她这是馋肉了,脑子里灵光一闪,提议道:“哎?不然咱去钓鱼捕虾吧?”
“啊?”两个姐姐异口同声。
随后张静铛问:“咱咋弄啊?咱又不会。”
“不难。”张静槐问张静禾,“大姐,咱家有不用的蚊帐么?”
“有啊,要来干啥?这和捕鱼有啥关系?”
“你先找出来。”说完她又对张静铛说:“二姐你先去将我小哥找回来,得让他帮忙才行。”
两个姐姐同时应好,然后一个进了里屋去找旧蚊帐,一个出门去找张英武。
没一会儿张静禾便在家里没了柜门的衣柜底下找到了旧蚊帐。
在她找蚊帐的同时,张静槐已经将剪刀拿了出来。
“大姐你来剪,剪出一个一米乘一米的正方形。”张静槐担心自己剪不好,将剪刀递给了张静禾。
张静禾‘啊’的一声,拿着剪刀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这蚊帐已经破了,就算是夏天时也不拿出来用,但是突然之间让她用剪刀将其剪开,她仍是有一种糟践东西的感觉。
“你剪来干啥用啊?”她问。
张静槐解释:“用来做捕虾的网啊。没事儿,你就信我的,剪吧。”
在她目光的鼓励下,张静禾这才迟疑地下了剪刀,剪了一块一米乘一米的蚊帐出来。
这边才放下剪刀,那边张静铛也拉着张英武回来了,手里还揪着张英武的耳朵,将张英武揪得呜哇乱喊。
“张静铛!”张英武气急之下直呼其名,“你再不松开我,我就生气了!不要以为你是我姐我就不敢跟你动手啊!”
不说这样的狠话还好,一说张静铛狠狠又拧了拧他的耳朵。
“你再说一句给我试试?今天我们就吃炒猪耳朵!”
张英武感觉自己的耳根火辣辣的,好像整个耳朵都要被拧下来了一样,连忙又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发善心,放过我吧!”
“好了好了,松开他吧。”张静禾去调和,“这二蛋是该捱拧了,但是小妮儿不是还有事么。”
闻言张静铛这才重重地哼了一声,松开了张英武。
张英武得了自由后,马上捂着耳朵躲开了好几步远,嘟囔道:“母老虎,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你再说!”张静铛手指着又要上前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