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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槐踌躇再三,还是拿起了话筒。
话筒里传来连线的嘟声,不过三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喂~您好,我想找一下曲学林,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
“喂,小槐。”对面暗哑的声音传来。
张静槐的大脑马上就一片空白,愣了好一会儿才木讷开口:“你…你怎么到现在还没睡啊。”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
对面传来曲学林的声音:“睡了,起来上个厕所,刚好就接到了你的电话。怎么样?家里没事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可一点儿也不像是才睡醒的。
而且哪里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张静槐才把电话打过去,他就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不过张静槐没有拆穿他,安慰说:“家里没事,你放心吧,只是出了一点儿误会。”
“没事就好。”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继续传来:“怎么样,那箱东西是你说的方便面么?”
“是。”
“是就行,小妮儿吃完了,就打电话跟我说,我再给你买一箱回去。”
张静槐乐了,往后靠在椅背上,话匣子也在瞬间被打开,和曲学林聊了起来。
一直到张静禾和曲奶奶把饭做好,喊了她一声,她这才依依不舍地和曲学林道别,挂了电话。
张家的等一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灭了。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张家全家都睡到了太阳晒屁股才陆续起床,张静禾也没有去开店。
睡过了一觉,张静铛才觉得身上哪那都疼,床都没起就开始哼哼。
张静禾和张静槐去她屋里看她,瞅见她身上多出了好些淤青,连忙又拿了红花油来给她擦拭按摩。
倒着红花油的手才按上淤青的地方,张静铛就开始哎呦呦地嚎叫,张静槐在一旁按着她,不让她乱动。
张静禾没好气地用另一手打了她一下,斥责道:“现在知道疼了,昨天逞强不要命的时候,怎么就不怕疼啊?”
“谁说我不怕疼了!”张静铛还不服气,声音大得在楼下也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我也不让他们把自行车给抢了去啊!”
“你要钱,还是要命啊!”张静槐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当然是要命了,不过我看那两个鳖孙瘦得跟猴一样,就想着他们可能打不过我。而且那是在大路上,肯定有人来往,只要我能坚持一会儿,闹出点动静来,肯定就会有人帮我了。”
听到这话,张静槐马上打断:“你可千万别抱着这种想法!这次是你走运,赶巧碰上了两个真的外干,内也干的。万一你碰到的是两个看起来跟病痨,打起来比武松的呢?”
“哪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