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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槐想起那日侯志斌的嘴脸,就觉得恶心。
“他们来找,无非两个原因,要么想让我们放过侯志斌,要么想挽回我大姐和侯志学的婚事。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是后者,至于前者……那就好办了。”她勾唇。“只要对他们说,敢来烦我们,我们就揪着侯志斌不放,他们肯定不敢上门来骚扰。”
“对!”
他们猜想得不错,侯父侯母下午的时候再次上门,还带着水果点心,一进院就笑呵呵的。
张鸿福直接竖手,拒绝他们再往屋里去,也不听他们的话,直接就赶他们走。
起初侯父侯母还赖着不走,打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结果张鸿福拿出张静槐准备的那番说辞。
两人担心惹恼了张家,大儿子侯志斌回头真的要坐大牢,所以也不敢再留这儿,连忙走人。
张静槐站在房间的窗户边上,看着侯父侯母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
侯父侯母走后没多久,有几个小孩儿来到了她们家门前,手里攥着几张旧旧的钞票,踌躇着要不要进去。
最后一个小男孩给推了出来,推开院门率先走进院。
“英武哥~你那小卖部还卖不卖了?”
张英武从屋里出来,烦躁地摆摆手,“不卖了不卖了。”
“为啥?哦!我听俺妈说,恁家小妮儿被人贩子拐走了,是么?”
“你妈消息这么灵通,怎么不去做特务啊!走走走!出去!”
那男孩还不走,眨巴着眼睛又说:“我听说拐恁家小妮儿的是三个大男人,恁家小妮儿是不是……”
没等他把话说完,张英武就知道他的嘴里肯定说不出好话,直接脱鞋就砸了出去。
在鞋打空后,张英武又指着人的鼻子骂:“胡说八道一句,我就把你的嘴撕烂,不信你就试试!”
那几个小孩儿见张英武真的生气了,立马如惊鸟一般散去。
张英武气得两眼红红,在原地站了很久,也不去把自己的鞋子捡回来。
他把张静槐被拐走,遭了那么多罪的原因都归到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自责,从张静槐出院回家到现在,他在家都是低着头,也没敢主动和张静槐说过话。
自责的枷锁沉重地架在他的身上,压得他都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
“小哥。”张静槐甜甜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张英武背脊一僵,愣是过了许久才回头,心虚地抬头瞥了一眼张静槐后,又低下了头。
“小哥,那天在火车上,我特地留下给你做记号的红绳,你收起来了没有?还在么?”
“在的在的!在我屋里呢,我去拿出来给你。”
不仅那根红绳,就连那只鞋子他也当成珍宝一样,放在了抽屉里。
张静槐知道张英武心里自责,所以特地在张英武拿着红绳出来后,伸出来自己的胳膊,示意他给自己戴上。
“小哥,我想喝鱼汤了。”她故意给张英武一个‘表现’的机会。
她心想,如果能为她做点什么,张英武的心里应该会好受许多。
如她所料,张英武在晃神之后,立马精神振奋地说:“我马上去河里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