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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吴哥他媳妇来往了,你就帮我瞒一次好不好?房子烧了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你!”陈厚德竖起了三根手指立誓。
张鸿福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哭得一脸鼻涕一脸泪,于心不忍,就摆摆手,道:“中了,你以后再也不干这号事儿就中。”
闻言陈厚德感激涕零,恨不得马上又给张鸿福下跪磕头。
为了不让旁人看见,两人也不敢久留,没一会儿就分道而去。
回家的路上,张鸿福拧着眉头,还是想不通陈厚德咋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他才进家,还没来得及脱去外套,张英武和张静铛就凑到他身旁去,好奇地问:“咋样?”
“……恁不用去试探李香桂了,这事儿也别再说了。”
闻言他们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拔高了不少:“俺嘞个娘哎!是真的呀?”
张鸿福担心被人听见,差点伸手去捂她们的嘴。
他觉得这种事情小孩儿议论只有害无益,所以板着脸明令禁止,不允许孩子们再说起这件事情。
“那那几个被诬蔑了的小孩呢?”张静槐发问。
张鸿福被噎住,好一会儿才说:“从你小哥的杂货铺里,挑几样玩意儿给他们送去,再一家送块猪肉去,就说…就说不不关那几个小孩儿的事儿,但是还没找出来是咋起的火。”
张静槐点点头表示同意,只要还了那几个小孩儿清白,不让他们蒙受冤屈就行。
没等张英武送玩具和猪肉回来,张家就热闹了起来。
村里的妇女们都拿着认为能体现自己针线水平的东西来,以争取靠针线活挣钱的机会。
张静槐她们一个一个接待,一个一个查看,看得她们眼花缭乱。
最后她们几乎就不与来人打招呼,直接看来人带来的针线作品,好的就直接把作品留下,不行的就直接让人直接带走。
一晌下来,她们留下的针线作品也有一大簸箕那么多,里头有纳的鞋垫,有补丁的裤子,有新做的小孩儿棉袄……东西五花八门。
她们原以为第二天只需要再挑选出一半好的来,然后再面试就成,结果第二天又来了一拨人。
都走娘家才回来的,一听说能挣钱,天刚亮就带着东西上了门。
于是张静槐她们又忙了一上午,累得摊在沙发上,连话都不想说。
中午休息过后,她们这才歇过神来,下午又认真地挑选了一遍,筛了半数人出去,最终只剩下二十个人。
“我觉得是不是要把仓库的那一边也腾出来?”张静槐坐在地板上,整理被筛出去的针线作品时忽然想起。
坐沙发上的张鸿福问:“那东西放哪儿?”
“放猪圈里,反正咱家现在也没空种地了,那些农具也不咋用。就余点位置来放谷仓就行,剩下的地方像小哥的杂货铺一样,隔起来,这样就有地方干活了。不然那么多人都搁咱家,那岂不是弄得乱糟糟的?”
常秀姑点头,“人倒是不算老多,只是做针线活,布料线头肯定少不了,忙起来肯定会弄得乱糟糟。”
原本还有些迟疑的张鸿福听常秀姑这么一说,当即拍板,“我这就去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