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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槐沉脸,“滚。”
“嗤~有意思么?现在又没人在,你装什么装。说呗,多少钱一晚,我可以出双倍给你。”黄永明说着,就伸出手,想勾张静槐的下巴。
清脆的‘啪’一声响,张静槐打掉了他的手。
随后她后退一步,把车后座上特地没锁好的条形车锁扯下来。
紧接着抓着车锁的一头,像挥鞭子那般,劈头盖脸就朝黄永明打去。
方才她看见黄永明尾随自己,就猜到他可能会打什么坏主意,因此故意留了一手,没将车锁锁上,为的就是能在关键时候用来当做防身的武器。
黄永明未设防,被打得措手不及,只是下意识用手挡脸挡头。
车锁的尽头是硬邦邦的铁,锁身虽然外层是塑胶,但里层是实实在在的钢索。
就算不用力,这一层裹了塑胶的钢索打在身上,那也是生疼。
更何况张静槐每鞭都用了狠劲。
黄永明惨叫着,毫无还手之力,往后连连倒退,被一道坎给绊倒在地。
情急之下,他大声喊着救命,全然忘了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个。
张静槐连抽了十几鞭,握车锁的掌心都被磨得发红了这才停下。
黄永明蜷在地上,用自己被抽得一道道红印的手护着头脸,不敢动弹。
她撇着嘴角,满目鄙夷,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去扶起自己的自行车。
慢条斯理地锁好车锁,然后从黄永明身边走过。
等她走远了,黄永明这才疼得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势。
每动一下,他就倒吸一口冷气,没忍住眼眶泛红,默默地留起的眼泪。
挨打的理由不光彩,以至于他去医院上完药,回宿舍之后面对队员们的询问,一句实话也不敢说。
还编排出一个极富英雄色彩的理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
张静槐晚上和曲学林通电话,只字没提下午发生的事,因为不想影响曲学林的训练。
不过她可不是有苦往肚子里咽的脾气。
星期五,曲学林他们外出集训回来。
她提前在游泳馆等着,待曲学林一从大巴车上下来,就撇着嘴说了那天的事。
黄永明见那么多天都没再引发出什么事,心存侥幸,还以为这件事可以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心虚肯定难免,他竭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般,在游泳馆里训练。
谁知道曲学林一听张静槐说起那天的事,当即连行李包都不要了,随手扔在地上,沉着脸就大步走进了游泳馆。
张静槐跟有了靠山的小孩儿那般,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后头。
他们进游泳馆时,黄永明刚刚下水,正埋头往前游。
曲学林大步走去泳道尽头,待黄永明一停下,立马就把黄永明给生扯出了泳池。
泳池的边角把黄永明的身侧剌得生疼,从肋骨到大腿,马上剌出一道长长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