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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不轻,既不让曲学林感觉到疼痛,又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齿印。
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张静槐骄傲地勾唇,双手撑在曲学林的头两侧,口吻戏谑问:“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么?”
“你想好了?”曲学林微微眯起眸子看她。
“岂止是想好了,简直是想疯了。”
这句话如同催*情秘药,曲学林的理智当即被欲望卷食。
屋内灯灭,屋外下起飘扬白雪。
院墙外大树,枝头上盛满厚厚积雪,最终扛不住重压,尽然朔朔下落。
枝头轻颤,似是要将剩余的雪全部抖落。
谁也没发现,张静槐去了曲学林的屋里,张鸿福他们说到凌晨三点多,陆续扛不住,在客厅睡倒。
可到了天明,除了张英武,谁也不在客厅。
家里难得是张英武起得最早,因为美美和好好跑到他的身边,一个舔他的脚、一个舔他的脸。
他一个喷嚏打醒,坐直顶着鸡窝那般的头发左右扭头看了眼,记忆这才陆续涌进大脑。
“阿嚏!阿嚏!”他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然后抱住自己的胳膊,委屈地嘟囔说:“怎么都回自己回房间去了,也不叫我一声。”
他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腿又回了自己的房间睡回笼觉。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常秀姑和张静禾以及曲奶奶陆续起来。
她们先是收拾了院子里昨夜留下残局,然后做早饭、煮醒酒汤。
待做好早饭,她们站在餐厅叫大家伙起来吃饭。
没有一个人应。
常秀姑念念叨叨,先是回了自己屋把张鸿福拍醒;曲奶奶也脱了围裙,要去叫曲学林。
平常曲学林都没有反锁门的习惯,所以她一般都是在轻敲两下门之后就推门而入。
哎?今天怎么推不开门?
她疑惑地又用力试了试,无果之后只能隔着门板又喊了两声‘学林’。
依旧是没有回应。
担心之下,她回屋去翻来了备用钥匙。
钥匙捅进锁芯,拧开门一看……
她愣了大约一秒,然后当即又关了门。
没看错吧!
是俩孩子在里头吧?
她握着门把手,紧张得心噗通噗通跳。
这还是自曲学林他父母过世以来,第一次心跳得这么快。
为了证明自己没看错,她小心翼翼地又推开了门把手,确认里头床上确实躺着两人后,这才窃喜着悄悄又关上了门。
她不仅关上门,还把门复而反锁。
这样孩子们就不知道她来过,就不会尴尬了!
开心的老太太脚步轻快地回屋放好钥匙,然后憋着笑回了那边房子里的餐厅。
餐厅里,常秀姑只是把张鸿福叫了起来,其余人仍是没见动静。
“不行啊!昨夜里喝了那么多久,不起来喝点醒酒汤,吃点东西,这肚子里怎么受得了。”常秀姑说着,就去开最近的、张英武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