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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虽然听起来有些牵强,但也合理。
主管不打算再追究什么,蒋冰却着急地指着张静槐道:“她肯定是故意的!这两个人肯定是和她串通好,故意来栽赃陷害我的!”
“栽赃陷害你?”主管再次被他气得冷笑连连,“是他们强行在上班时间,把你拉到这里来,还是他们强行把你的手按在张静槐同学的自行车气嘴上,让你的手染上墨汁?”
蒋冰这下没话说了,虽然他的心里仍旧不服气。
“你暂时就不用来实习了。”主管紧接着又道,“学校让你们来我们单位,是让你们来好好实习,学点知识的。不是让你们来这里互相捉弄的。你现在就回去吧,至于你以后的实习工作,我要和你们老师沟通过后,再做决定。”
闻言,蒋冰当即慌得想给主管跪下。
实习相当于是他们的必修课程,如果这一关过不了,恐怕会影响毕业。
他原意也只是想给张静槐一点颜色看看,哪里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张静槐也有些诧异,她只是想惩治惩治蒋冰,没想将事情闹得太多。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听主管师傅的安排,等着主管师父与学校老师的沟通结果。
同时她想到一点,就是如果蒋冰真的因此耽误了毕业,会不会将错都归咎在她的身上,再回过头来找她的麻烦?
想到这点,她当即变得小心谨慎,过个马路都变得细心许多。
……
自行那天在自行车棚分开之后,张静槐就再也没看见过蒋冰。
过了一个星期后,她听同班的那三位同学说,蒋冰受了学校处分,并分配到了二十几公里外的一个实习单位继续实习。
“巴亚丹她们在背地里说你坏话,说你斤斤计较,小题大做呢。”一个友善的同学提醒说。
巴亚丹便是和蒋冰同个班级,和她们同个实习单位的女生。
“她们觉得蒋冰只是开个玩笑,你不应该把事情闹大,害得蒋冰受了处分,还要分配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张静槐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她,道:“既然不想捱处分,不想分配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在做这种事情前,就应该考虑到可能会产生的后果。”
她说这话的时候,巴亚丹及另外几个同学刚好朝她们走来。
吓得好心提醒张静槐的那位女同学赶紧别开了脸,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那般。
张静槐却继续用刚好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说:“事情发生到现在,他还没给我道过歉呢,我要是小题大做,就应该跟老师要求,让蒋冰给我道歉,让蒋冰请求我的原谅。”
话音刚落,就听见巴亚丹身边的一个瘦脸大眼的女生低声啐:“得意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还真以为自己给老师做过几年狗腿子,老师就站在她那边了。”
“对啊,”张静槐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转过身去,大方回答那女生,“我就是认为老师会站在我这边,怎么了?难道你们觉得蒋冰的行为是正确的,值得你们效仿么?”
自从开始实习,蒋冰及巴亚丹她们一直混在一起,来实习的统共就只有八个人,却生生分割成了几个小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