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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槐抿嘴笑笑,扬了扬手里的红包,说:“姐夫刚刚给过给我了。”
“哎呀,刚刚给的是刚刚给的,现在给的是现在给的,你上去和你小哥他们帮着拦拦,别叫他们那么容易把你姐接走!”
瞧着张鸿福激动的模样,常秀姑笑着打趣他:“我看是你自己想上去凑热闹!”
张鸿福不好意思闪了闪目光,背手身后,继续探头听着楼上的动静,没再催张静槐上楼。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卫永春在接亲团的帮助下,成功闯过所有关卡,将张静铛抱下楼。
张静铛是村里第一个穿婚纱出嫁的姑娘。
所以当卫永春把她抱下楼的时候,一楼围观的人都看呆了。
紧接着,是村里长辈主持着,让卫永春和张静铛给张鸿福常秀姑磕头。
原本常秀姑是不肯和张鸿福坐在一块的,她觉得自己担当不了张静铛的母亲。
是张静铛和张静禾拉着她坐了下来,她这才笑着抹掉泪花,拘谨的和张鸿福坐在了一块。
令她想不到的是,卫永春在给她敬茶的时候,喊的是‘妈’。
惊得她愣住,握着手里的改口红包,都不记得递给卫永春。
还是张鸿福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她这才喉头发酸地‘哎’了一声,接过卫永春的茶,着急地喝了一口,然后把改口红包递给卫永春。
虽然张静铛没有喊‘妈’,但常秀姑知道,卫永春这样喊,就算不是张静铛指示的,也是她同意的!
她心里百感交集,在拿出自己私下偷偷准备的金戒指时,边笑着边眼眶泛红。
等亲手给张静铛和卫永春戴上金戒指时,她的泪滴就跟断了线的珍珠那边滴答滴答往下掉。
看得旁人也好些酸了鼻头。
为了不耽误吉时,走完所有的仪式后,卫永春便抱着张静铛上了车。
全部人也跟着去到了外头。
原本张静槐也想跟着出去,可没等抬脚,电话铃就响了。
她等了一上午的电话,可当电话响起,她却生出胆怯心,不敢去接。
心脏又突突狂跳起,让她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大约花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她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拿起话筒:“喂?”
对面传来教练的声音,教练说的话让她浑身的鲜血在瞬间凝固。
外面的欢闹声也被隔绝,她的脑袋里只有‘嗡嗡’鸣声。
“喂?你听得见么?”教练没听见回应,询问说。
张静槐身形晃了晃,扶着沙发堪堪站稳,声音冷意十足:“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走后的第二天,对……”
“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
“对不起。”教练歉意十足,“当时太着急了,没顾得上……”
他怎么能说,是曲学林在昏迷之前交待,不让在婚礼之前通知家里。
现在打电话回来,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一是医院这边要交的钱实在多,二是医院要求亲属签字,再加上他还有游泳队那边要管,也没法时刻在医院照顾曲学林。
他歉疚地说:“我要是准假,让他跟你一起回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