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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静禾他们走远了,常秀姑这才突然想起来什么,跺脚拍手道:“哎呀!忘叫恁爸带点钱去了!也不知道静禾车上有没有钱!”
“没事。”张静槐安慰,“要是他们需要钱,到时候肯定会打电话回家里说的,到时候咱好再给他们送过去就行。”
闻言,常秀姑这才放心,不过仍是唉声叹气。
她长叹气说:“早知道,今早我跟你爸好说歹说,都不叫恁大舅走了,要是不叫他回去,他就不会摔这一跤了!这冰天雪地嘞,地恁滑,也不知道恁舅是骑着车滑倒嘞,还是走路滑到嘞!要是骑着车滑倒嘞,那指定叫摔得可狠!”
张静槐刚想安慰她,电话铃就响了。
走过去接通,发现是老师打来的。
老师言简意赅,说经过领导的商议,决定这个优秀实习生的名额还是不变动。
张静槐也不关心巴亚丹的情况,听到老师这么说之后,和老师道过谢,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一句也没问关于巴亚丹的话。
她前脚挂完电话,刚想着安慰常秀姑一句,电话紧接着就又响了。
是厂房那边打来的,是工厂里一个工人操作不当,出了事故,叫张静禾赶紧过去看看。
可这会张静禾都已经走远了,上哪儿能找她去!
于是,张静槐在简单地和家里人介绍过情况之后,就赶紧又出门,往厂房那边而去。
她到时,厂房门口已经站着了十来个人。
走近一看,站在最中间的那人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右手的前端包着布料,血已经完全浸透了布料。
她皱眉问:“怎么回事?”
搀扶着伤者的一位女工说:“不知道咋回事!她正割着布料呢,就绞着手了!”
“伤势如何?皮肉伤?还是绞断手指了?”她沉着冷静继续问,同时从那女工的手里搀扶过了伤者。
她一边听女工说着,一边示意伤者举着自己受伤的手,同时交代人回厂房里拿一根长皮筋出来。
听女工说伤者的手指被绞断了两根,她又吩咐另外两个人回去将绞断的手指找来。
去拿皮筋的工人来后,她立马用皮筋将伤者的的胳膊肘给扎了起来。
“我二姐不在么?”她询问。
“不在!这两天她好像有点不舒服,都没来!”
张静槐快速地思索着,想着怎么才能最快地将伤者送往医院。
张静禾已经开着带着张鸿福走了,现在村里最快的交通工具,估计就是她们家里的那辆摩托车,可是村里能有几个会开摩托车的人?
她想了想,决定碰碰运气,让人去厂里问有没有会开摩托车的人。
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一个人会,还是其他原因,总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眼看着伤者哆嗦着,嘴唇越来越白,额头的冷汗也越来越多,她做下决定:自己骑着摩托将上车送去医院!
她让工人先扶伤者进屋去喝点热水保暖,自己一路跑回了家。
回到家后,她不敢磨蹭,先是去拿了钱,然后一边找摩托车钥匙,一边解释说有个工人受伤了,要赶紧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