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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张鸿福答应得很是利索,“就听你大哥的!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大哥,看他怎么说!”
于是,俩人对离电话最近的张英武使了个眼色。
张英武马上会意拿起了电话机,拨通了联系张英锄的电话,言简意赅地说清了矛盾的原委。
电话是开着免提外放的。
只见电话那头久久一阵沉默,这才传来张英锄低沉的声音:“还是不要吧。”
“为啥?!”张鸿福当即激动地站起来,“你秀姑姨对你哪不好么?你咋一点儿也不知道孝顺!”
“爸,”张英锄的声音显得更加低沉了几分,“你也知道,那是我秀姑姨,不是我妈。我是我妈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我请了秀姑姨的亲戚过来,妈在底下知道了,会不会不开心?”
闻言,张鸿福不吭声了,常秀姑也垂下了头。
张静槐适时插话,对电话里的张英锄说:“好,知道了大哥,那你就先忙去吧。”
说完,她就示意张英武把电话挂了。
等挂了电话,她扭头,想劝说张鸿福几句,结果张鸿福哼声起身,回了房间去,还将房门摔得嘭声作响。
她劝说的话被堵在嗓子眼,视线又移到了常秀姑的身上,想着安慰她两句。
不过没等她开口,常秀姑就强颜欢笑起身,边往房间里走,边说:“没事,我去劝劝你爸!”
张静槐没说什么,将已经写好的请柬收起来,那几张写给常家那边的请柬则是被另外收到了一个小袋子里。
也不知道常秀姑在房间里跟张鸿福说了什么,张鸿福再从房间里出来后,没再提起过这茬。
他继续忙活准备婚礼的事,只是甩了几天的脸色。
年过完,各行各业就开始了运转。
张静禾回到工作的状态,整天早出晚归,关于张英锄婚事筹办,她只能按照张鸿福的吩咐去办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张英益和张英武两兄弟还在等待开学,时不时被张鸿福叫去帮忙,更多时间是帮曲学林做运动复健。
经过不屑的努力锻炼,曲学林恢复的速度很快,虽然平常走路仍是离不开拐杖,但那条伤腿明显已经没有刚拆石膏时那么细了。
他还在张英益和张英武的辅助下做器械运动,上身的肌肉和力量也恢复了许多。
经过锻炼时的聊天,他得知张英益打算以后留校,晚上就和张静槐说起了这事。
“是么?”张静槐很是意外,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都没听他说过呢。二哥跟你同年,今年都二十七岁了吧?”
“……”他听着怎么好像被嫌弃了年龄?
“不对啊,”张静槐没发现他的表现,继续又说:“二哥他刚毕业,能留校么?不是得继续往上再读研究生,才能留校?”
“不清楚。”说实话,曲学林不是很关心,只是觉得张静槐可能会感兴趣,所以他才说起这么一嘴。
“那我明天问问他。”
“嗯,过来,我帮你。”
张静槐向他走去,将毛巾递给他,在他面前坐下,享受他温柔细致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