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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是因为什么?”张静铛对于自己的作品被质疑这点,很是不忿。
李双雯捂嘴笑,“这还用想嘛,肯定是学林不想静槐穿得太暴露,被别人看见啊。学林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哪里暴露了!”张静铛更加不满了,“这套婚纱明明刚刚好,这哪里露了?分明啥都看不见,我是按照小妮儿的身材尺寸,给她量身定做的,这肯定不会露!要想裹得严严实实的,那干脆不要穿婚纱了好了,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他怎么跟个老大爷一样迂腐。”
听她一通吐槽下来,张静槐只担心她的肚子,挽住她的胳膊,劝说:“我觉得这样刚刚好,不用改,你别听他了,也别跟他生气了。”
“我才不跟他生气呢,哼~一个四肢发达、只会搞运动的人,我怎么可能跟他争论艺术、争论品味?”
“是是是,”张静槐哄着她,同时向李双雯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来帮自己脱婚纱。
她一边任由李双雯帮自己解着后背的绳索,一边对张静铛说:“那婚纱就放在房间里吧,学林的西服呢?”
“哼~他那个老古董,穿什么西服,让他自己随便穿件衣服吧。”说完气话后,张静铛才回答:“在厂里,也做好了,就顾着拿婚纱,忘拿了,回头让他自己去厂里拿吧。”
“我去我去,”李双雯积极接话说,“一会儿我先下去做午饭,等做好午饭了,我再去厂里拿。”
“不用,就叫他自个儿去拿。”张静铛说着,就扶腰往外走,站着楼梯口冲底下喊曲学林的名字,然后吩咐他去厂里拿衣服。
她也没说是去拿什么衣服,但曲学林痛痛快快就起了身,出门往工厂而去。
等拿到了衣服,曲学林才知道拿的是他婚礼上要穿的西装。
回到家后,李双雯已经在厨房里炒起了菜,大家伙也都回来了。
他将拿回来的衣服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也没说要试。
客厅里,张鸿福正在念叨张静铛,让她最近安生待在家里,不要再到处乱跑。
张静禾也帮腔说:“一个月前,我就让她放假了,她偏不听我的。”
“这哪行呦,”常秀姑的担心全然写在了脸上,“你一个人,万一在路上开着车,就肚子疼要生了咋办?”
“你不是没生过孩子么?咋知道这么多?”张静铛一如既往地直来直往。
饶是常秀姑已经习惯她的性子,也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嗔瞪她一眼,没好气道:“怎的?我没吃过猪肉,还不许我我没见过猪跑了?”
许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张静铛哈哈一笑,倒在张静禾的肩上,解释说:“妈,你可别多想啊,我就只是单纯的好奇,单纯地问问。”
“哼~我要是多想的话,早就被你气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张鸿福也批评张静铛说:“你这嘴……真是嘞,该改改了,你跟家里人能这样说话,回头到永春他爸妈跟前,你也这样说话?”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曲学林安静走到张静槐身边。
张静槐坐在沙发边上,手自然地搭着扶手。
察觉他走到了身边,她仰脸看去,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拉他坐在沙发扶手上。
他们两人牵着手,闻着厨房传来的香味,听着家人们说话,时不时跟着大笑出声。
随着李双雯的一声吆喝,大家聊天的阵地就转移到了饭桌上。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李双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