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男人保持沉默,因为她很聪明,不用提醒就会知道其中缘由。
果不其然,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危险,“祁棣渊想要他死,是吗?”
姬池抿了抿唇,“那池就先挂了,小教父安排了川北夙合前来,应该快到京城了”。
电话挂断后,她捏紧葱白的手指,桃花眼闪着晦涩,拨通了一个神秘且只有她才能打进去的号码。
那头没过多久就接了,“乖乖,怎么想起给爹地打电话了?”
她抿了抿唇,“爹地,我不是说了让你别管我和渊哥哥的事吗?予做错了事自有我罚,你这不是让我难做人吗。”
金发碧眼的男人大概五十岁,几乎没有岁月痕迹的脸上全是宠溺的笑意,“所以我不是让他活着吗,渊儿都发话了,如果他没有小辫子让我抓住,我是不会罚他的,偏偏他有,那我就只有顺水推舟了。”
晏卿氿的嘴噘得老高,拉长语调撒娇,“我不喜欢爹地了,爹地惩罚我的人。”
罗斯菲尔换了只手接电话,“乖乖,爹地错了,行不行,下不为例。”
“哼,这还差不多,我现在要去找渊哥哥麻烦了,拜拜。”
男人正在打高尔夫,因为她打来电话,拿着球杆晃悠着,“好,随便你惩罚,最好让他跪下,免得惹我的乖乖生气。”
“你就喜欢忽悠我,偏心他,我知道”。
“爹地怎么会偏心那个小子,爹地就偏心我的女儿。”
“才不要信你,不理你了。”
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断了,那头的男人摇摇头,用英语说着,小淘气,爱哭鬼这类的话。
晏卿氿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如义父所说,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景离恐怕都死了。
她并没有去找祁棣渊,而是准备去里约找晏南犰,她要立刻,马上,不停歇的去找到他。
早上六点的私人飞机,她踏上了去里约的寻人之旅。